现在我上头有两个阿浑1,大阿哥毓薏比我大十岁,他是已故的周侧奶奶生的。
自打周侧奶奶去了以后,便由奶奶代为抚养,所以他在这府里,也算的上是跟奶奶和我比较亲近的人了。
二阿哥毓薕大我九岁,而额云2玉英,也比我大上七岁,二阿哥和大格格都是郑侧奶奶生的。
虽然我比他们都要小一些,但我毕竟是府里福晋生的嫡女。而他们都是都是侧室所出,所以在位份上,我还是要远高出他们一筹的。
这些哥哥姐姐们见到了我,在面儿上,大家也都得是对我恭恭敬敬的。
而我除了大阿哥毓薏外,和郑侧奶奶生的二阿哥还有大格格却是不怎么亲近的。大家在面儿上过得去,也就是了。
我讨厌这贝勒府,讨厌这府里的一切!
这关房院儿,就像是个大大笼子一样,令人压抑地喘不过气来。
因为要守着各种各样的规矩,所以来说,这府里的一切统统都是严苛而刻板的。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在演着戏,这里里外外的人,都是戏里的戏子,每天都演绎着相同的程式,每天嘴里重复着相同的台词。
就这么说吧,但凡是你作为府里的一员,跟这块儿待上那么一天!那么,甭管是以后的第二天、第三天,乃至于再往后的一个月、俩月的,主子们在做什么,奴才们又是在忙些什么,你都能做的的清清楚楚!
要问原因是为什么?就跟安排好的课程表一样,到哪个时节做什么,到什么时间该干嘛,‘规矩’里面,讲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