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卓风立马紧张的扶住她:“怎么了怎么了?他又踢你了?”
短短时间,虞苼已经一头冷汗,她忍着腹部一阵强过一阵的阵痛,紧紧抓着邵卓风的手臂,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我、我可能,要生了。”
……
周寂深不知道因为什么,一整天的低气压,眉头就没展开过。
他似乎有些焦躁和烦乱,这两种几乎不可能和他沾边的情绪,就这么明摆着出现了,连秦恒和布莱恩都不敢去触霉头。
出了公司,秦桓请示是不是去南山别墅。
周寂深沉默了一下,说了风和园。
虞苼走后,那个地方他就买下了,只是从没去过,今天怎么了?
秦桓将人送到后就离开了,周寂深打开门,就那么枯站了许久才走进室内。
屋里还保持着虞苼离开时的样子,秦桓有吩咐人定期打扫,没有半点灰尘。
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来这,就是突然窒闷,心慌的厉害。
合衣躺在虞苼曾经躺过的那张小床上,所有的疲乏和紧绷都消失了,整个人放松下来,却又更加空荡。
侧转身,突然在柜子和床的夹缝里看到了什么。
扯出来一看,是一张纸,入目四个字,却让他瞳孔骤缩,立刻起身按亮了大灯。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去看后面的内容,尽管捏着纸的手微不可见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