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巅峰,他的气息终于微微乱了些,冰凉的唇咬上她颈后最脆弱敏感的那处肌肤,虞苼闷哼一声,情不自禁侧首去吻他,却被他闪避了过去。
虞苼笑了笑,心底漫上一层又一层苦涩。
到底,这场情事就像这场婚姻,只是她一个人的意乱情迷。
……
和往常一样,周寂深没有留宿。
走之前只是淡而又淡的吩咐了一句:“记得吃药。”
在他走后,虞苼缓过劲,强撑着起身,没有喝水就那样把药生吞了下去。
和以前的不情不愿不同,这次即使他不提醒,她也会主动杜绝怀孕的可能。
她曾经是很想给周寂深生个孩子,如今……已经不可能了。
只是浪费了难得的好时机,正事都没来得及说,下次再见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周寂深平日很少回来,偶尔回来一次也是公式化的上床,像是应付一个任务,来去匆匆。
自从几年前她逼走了那个女人后,这种情况就更严重了,两人之间几乎再没有任何交流。
有时候,虞苼透过他的目光,毫不怀疑他是想掐死她的。
五年婚姻,落得不死不休的下场,真够失败。
如果是以前,她绝不会认输。
周寂深不见她,她就逼着他见她;周寂深不爱她,她就缠到他爱她。
她怕什么?她是名正言顺的周太太,有漫漫几十年和他耗,到发白齿摇,不信他不屈服。
然而现在——心里忽然有些庆幸,还好,还好他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