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木棉嫉妒的眼角发红。打小他就厌恶这个异母弟弟,明明是个精神力只有b-的废材,就因为长得漂亮,所以很讨人喜欢,连父亲都更愿意宠着他一点。幸好母父有办法,才让父亲彻底厌弃了他,要不然自己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现在居然还敢勾引自己的未婚夫,不给他一点教训,他简直忘了谁才是公爵府的主子。
“也许是发错了吧!”,岳木晨有些无奈,敷衍的解释了一句。
“你少在这里和我花言巧语!我早就看清你yín丨乱的本质!作为你的兄长,我要代替父亲教训你!”,岳木棉说着就要伸手打他。
反擒住他的手,岳木晨被他的尖叫闹得头疼。眯着眼睛看着岳木棉,s级的精神威压不由自主的释放出来,冷声说道,“兄长大人,您似乎太得意忘形了!”
“你……想要干什么?”,岳木棉没有想到他还敢反抗,尤其是岳木晨的眼神,居然让他有种本能的恐惧。不对,他只是个精神力为b-的废材而已,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岳木棉狠狠的挣脱岳木晨的钳制,站到了一边。“我已经告诉了父亲和母父,你逃不过去。哼,能被王后邀请去帝星参加太子殿下的选妃舞会那是你的荣耀,居然还想逃避,等着父亲大人的惩罚吧!”,岳木棉说完,便离开了卧室。
失去了睡意的岳木晨干脆起床。刚拾掇完,就收到仆人的传话,说岳秦公爵有事找他。岳木晨答应了一句,便去了主楼。
一进会客室,岳木晨就看见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的公爵,和一旁擦着眼泪的公爵夫人。坐在他们右手边的是一位没有见过的雌性,消瘦的脸颊带着些尖酸刻薄,看长相就知道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而站在那个雌性身后的是一个年轻的雄性,虽然五官很英俊,但眼神异常轻浮。
“父亲,夫人,阁下,日安。”,岳木晨恭敬的行了个礼。
“说说吧,你昨天夜里都做了什么?”,公爵夫人摆出一副恫心疾首的样子看着他。
“睡觉。”,岳木晨回答的很淡定。
“可我收到的消息并不是这样。你凌晨3点的时候去了厨房。”
“我饿了,所以去找一些吃的。”,岳木晨奇怪的看着他,心里琢磨,去厨房当然是吃饭,这有什么可问的。
“……”,公爵夫人没有想到岳木晨会这样回答,一时有些语噻。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作为一个高雅的贵族,我记得你的礼仪教师应该教导过你,为了健康着想,晚上8点之后就不应该进食了。所以木晨,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和你父亲一个解释呢?”
“解释什么?”,岳木晨皱起眉,隐约觉得他话里有话。
“呵,岳公爵家的二公子似乎并不怎么懂得规矩。”,一边的那个雌性开口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
“对不起,安迪夫人,一些家事让您见笑了。”,公爵夫人歉意的说道,然后命令岳木晨,“赶紧为你的欺瞒向安迪夫人和奥布里道歉。”
“请问夫人,我欺瞒了什么?”,听到他提起奥布里,在联想早晨岳木棉的话,岳木晨多少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这是要把奥布里悔婚的事情赖在他头上了。一个劲儿的抓着自己凌晨3点离开卧室的事不放,是想逼自己承认有和奥布里私会的打算?这太可笑了。
“木晨,你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样无理了!”,公爵夫人摆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然后起身对着安迪夫人道歉,“在您面前这样失礼是我没有教育好他,我带他向您道歉了。”
岳木晨啼笑皆非的看着公爵夫人,忍不住插嘴道,“请问夫人,我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才会让您三番两次的替我道歉呢?就因为我肚子饿了凌晨三点去厨房拿了些吃的吗?如果真是因为这个,那我建议,您以后最好记得准备我的晚餐,要不然这样的事情难免会时常发生,毕竟饿着肚子睡觉是很难过的。而且我记得贵族礼仪上只强调,为了健康所以才讲究过八不食,并不是说吃了就不优雅了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木晨,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母父,但是这些年我待你可有不好过?今天还客人在这里,你居然这样污蔑我的名誉,简直居心叵测!”
“居心叵测?污蔑?您为什么叫我来这,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公爵府已经把我作为炮灰打算舍弃,难道您还要我感恩戴德的跪舔吗?”,看着公爵夫人惊讶的长大嘴,岳木晨冷笑的说道,“您叫我过来无非就是想逼我认下勾引兄长未婚夫的罪名不是吗?其实我认下也无所谓,毕竟名声这玩意在您这些年的悉心爱护下早就所剩无几了,我只是好奇,如果我的头上扣上了勾引兄长丈夫的名声,那么二个月之后帝都的太子选妃舞会您打算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