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仓问生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担忧。
“爹认为,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仓问生沉默了,布满了岁月沧桑与的面容之上满满的愁思。
此时他知道,除了仓洛尘提出的方法,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总不能让仓洛尘回都城送死,而又不能抗旨不尊,唯一的办法就是……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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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君正就要动身回淮丰了。
而仓洛尘也在计划着自己的事情,当然也有很多事情都在犹豫不决当中。
而就在越君正临行的前一天晚上,仓洛尘终于下定了决心,敲开了越君正的房门。
见到门口的仓洛尘,越君正并不惊讶,让开一步让她进了房中。
听着房门在身后关闭的声音,仓洛尘的神经骤然一紧。
“王爷这么晚还没有睡。”仓洛尘有些紧张中没话找话说。
“嗯,有事?”越君正坐了下来,并指了指身旁的椅子。
仓洛尘的动作有些局促,坐在了椅子上却也有些如坐针毡之感。
仓洛尘这么大晚上的找必定是有事,但越君正却也不催促她。只动作缓缓的执着茶壶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自己先请呷了一口。
仓洛尘突然之间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捧起茶盏一股脑的,把茶水当酒水一般,一仰头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