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属下也没做过,应该不是很难吧……”那随从实在有点搞不明白自家主子这问题究竟有何用意。
“唔。”黎王淡淡的点了点头,却也没再说什么。
那随从低着头想了想,斟酌着问:“主子是想吃什么吗?属下立刻让人去做?”
黎王换好了外衫,小斯为其整理了一下衣摆下的细微褶皱:“不必了。”
话必便向屋外走去。
“主子还要出去吗?”随从跟着问道。
“嗯,你们不必跟着了。”黎王随手理了理衣袖出了房门。
“主子……此地越国边境鱼龙混杂之地,主子独身一人若是遇到有人图谋不轨……”
那随从话未说完,黎王眸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自认为武功在本王之上?”
“属下不敢,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本王知你忠心,但若当真有人对本王心怀歹意,即便你们跟着却也无甚用处,不必多虑了,本王自有分寸。”黎王知道这些人都是忠心为主之人,便也没有过多斥责。
如此,那随从自是不敢再多言,但见自家主子与仓洛尘一同只身外出,还是不免有些忧心忡忡。
他们不懂,为何自家主子一定要来这嘉云关,不但离着羌国距离很远横跨北疆,羌国与越国更是没有过多往来,只因为这个人的一封信,自家公子又为何如此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