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不知我有这么大的名气?”仓洛尘有点受宠若惊。
“记得第一次从父皇那听到你的名字,是因为边军送上来的奏报,有人参仓大将军,将自己五岁儿子带去军中,把军中法规当儿戏。”
常常有人有事儿没事儿的参仓问生一本,仓洛尘是知道的,但没想到这种事儿也有人参奏:“皇上得知是否大发雷霆?”
越君正摇了摇头:“父皇感叹仓大将军不易,仓夫人早逝他又无法留在都城,不得已要将不到五岁的你带去边关,怜惜你小小年纪军中艰难。”
“到也没有那么严重,刚跟着我爹随军的时候,确实很不习惯,那时候四国常常打仗,很不安稳。”
仓洛尘说的很淡,但当年的生活究竟有多难,自然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好在一切都过去了,那些艰难的曾经已经成为了回忆,她只希望那样的生活,不会再次出现。
默了默,越君正说:“从那之后,父皇便常常会提起关于你的一些事情。”
“我有什么可值得说的?”仓洛尘好奇的问。
“会说起你第一次上阵杀敌毫无畏惧,说起你第一次立下战功却不骄不躁,说起你被敌军俘虏却能烧了敌军粮草独自一人跑回军中,说起你屡立战功。”
越君正看着仓洛尘的双眼,好似从那双精亮的眸子中,可以看到那些年,那个如风一般沙场驰拼的少年,如何手握长枪横跨战马,冲锋于敌军腹地取敌将首级。
鲜衣怒马,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