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这才缓缓睁开眼,却依旧是歪靠着的姿势看向越君正。
越君正将手中的信笺递给她:“看看。”
仓洛尘不知他卖的什么关子,接过信只看了一眼,便一脸惊讶,继续看下去之后,惊讶之色又换成一脸苦笑。
“到时候他来了,我的伤早就痊愈了,也许会当王爷是诓他呢。”仓洛尘说着又将信笺递回给了越君正。
“若他是个计较这等小事之人,本王到是高看他了。”越君正说着将那信笺递给了面前的随从。
那随从从怀中拿出个火折子,担着仓洛尘和越君正的面将信笺烧成了灰烬,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那人一走,仓洛尘转头问越君正:“王爷何时给黎王送的信?”
“你受伤之时。”
“您早就料到他一定会来,所以才不急着赶路。”仓洛尘又问。
越君正没有回答仓洛尘这问题,反而眉心微扬看着仓洛尘说:“黎王,倒是很在意你。”
这句话酸的二里地外都能闻到,可偏偏仓洛尘是个不开窍的,以为越君正是在怀疑她与他国王子有私交对越国不利,当即有些不高兴的反问道:“王爷是在怀疑我?”
越君正没成想仓洛尘会想偏了,一时之间又不知如何解释。
仓洛尘见他不说话就以为他是默认了,当即便翻脸了,愤愤起身一声冷哼:“王爷若是信不过我仓洛尘,我大可今晚就回白城。”
“你……”越君正想说仓洛尘是误会了,但解释与道歉向来又不是他能说的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