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该死!属下……不过胡言乱语,公子……公子莫要在意。”
仓洛尘睨他一眼:“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胡言乱语。”
十善当即单膝跪地:“属下该死!”
虽是斥责之言,但仓洛尘语声却兵不严厉。她微挥了挥手:“罚你一月饷银,张长记性。”
十善有点惊讶,本以为少说也会被罚十几二十个板子的,却不想只不过罚了一月饷银就算了,这简直就跟不罚没什么区别。
其实仓洛尘又怎么不明白十善的心思。他虽然平日话多,但能成为仓家暗卫统领,自然不会是个不分轻重的人。若真是私下里跟千寻聊八卦,又怎么会选在仓洛尘的门口,这显然是说给她听得。
仓洛尘心中笑的无奈,十善和千寻都担心越君正真的好男色,而对自己有所“图谋”,但这种事儿又是说不出口的,所以十善便用了这么个法子。
仓洛尘也并不怪他,但这客栈中增添了不少越君正不知从何处调来的暗卫,难免不会隔墙有耳,仓洛尘之所以罚他那一月饷银,也是做做样子给越君正看罢了。
坐的久了仓洛尘的伤口一钝一钝的疼的她有些心烦,仓洛尘吩咐十善:“近几日暂住城中,毕竟还在北疆边境,都警醒着些。”
“是,属下明白。”
仓洛尘想了想没有其他事情吩咐,便让他二人退了出去。
只是十善和千寻前脚刚走,千寻却又返回来了:“公子,王爷说要与您一同用晚膳,若是公子行动不便,就让人把饭摆到这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