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此刻眼中只有一片坚实的胸几,她本能的抬起手,一根食指轻轻的戳了戳越君正的胸。经过仓洛尘手指坚定,弹性不错,不硬不软刚刚好。
仓洛尘像个得了心仪玩具的孩子,嘿嘿傻笑两声。
越君正原本被仓洛尘的举动弄得微蹙眉心,但遂即又听到她那有些蠢萌的笑声,一瞬之间仿佛受到那笑声的感染,瞬间便又舒展了眉心。
但仓洛尘还不算完,手指戳过还不满足,傻笑之后将整只手都按了上去,遂即一声舒畅的轻叹:“好滑啊。”
“咳。”越君正一声轻咳,一把抓着仓洛尘的手腕,将那只覆在自己胸前又抓又捏的魔爪给拿了下去:“莫要胡闹,让人送你回房早点休息,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仓洛尘的手猛地空了,当下变了脸:“我不回!就不回!”
醉了酒的仓洛尘,没了平日里如狐般的狡黠,也没了战场上的勇猛无匹,反而像是个不听管束,叛逆期的孩子。
越君正蹙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似强压着不耐与火气。
想来睿王爷长这么大,活了半辈子却也没人教他该怎样对付一个有些叛逆的醉鬼。
若是旁人,他大可扔出去让人一顿板子,甚至于胆敢在他面前耍酒疯,一顿乱棍打死也是情理之中。
但唯独对着仓洛尘,他有些犯了难。
仓洛尘微扬着有些尖削的下巴,一脸挑衅的斜觑着越君正,明明双眼都有些困乏的睁不开了却还强撑着,好像在说,老子就是不听你的,就不回去,你能把老子怎样。
二人四目相对,在这深夜卧房中气氛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