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与越君正二人回了书房,仓洛尘便将书中那张被她捏的比厕纸还皱的信给了越君正。
看着手中这皱巴巴的信纸,越君正看了眼仓洛尘方才去看信。一看之下,不禁唇角微扬:“好!”
仓洛尘也不管越君正,自己坐在一旁喝着茶,听了他那一声好,一声轻笑:“王爷整日里忙着谈情说爱,下官以为王爷无心理会政事了呢。”
仓洛尘这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这话怎么听着都好像有点酸酸的,自己这是在干嘛?
但越君正却全然没打算接仓洛尘这话茬,将手中的信笺用火折子引燃后扔进了一旁的铜盆里看着它烧成了灰烬:“此人是否可靠?”越君正直接无视了仓洛尘方才那句酸不拉唧的话。
仓洛尘巴不得他不提,当即也随着他转了话题:“早些年间我无意中救下了他的生母,在北疆之时他也处处暗中相助,想必从那时起他也有心示好。”
越君正听罢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此事不宜久拖,择日你随我一同前往嘉云关。”
“去嘉云关?”仓洛尘有些惊讶。
越君正颔首:“嗯,若此事成,还需你父亲相助。”
默了默,仓洛尘忽然问他:“王爷可是一直与家父有通信?”
“是。”越君正并未避讳仓洛尘,直接承认了。
仓洛尘淡淡的“哦”了一声。
“怎么?”越君正见她面色忽然有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