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休息之余,仓洛尘砸吧砸吧嘴有点口渴:“这朝乐郡主的胆子也太大了,一个女孩子就敢从都城跑到这白城,这会儿又说出走就出走了。”
“朝乐是长公主唯一的孩子,从小难免娇惯了些,但这么大胆却还是第一次。”越君正话说着淡淡的看了一眼仓洛尘。
仓洛尘起先没当回事儿,可转念一想:“王爷是说朝乐郡主大老远的从都城跑来白城,都是卑职的责任?”
越君正不知从哪里变出个水囊,仰头喝了一口水,对仓洛尘的问话不置可否。
“为什么王爷的马上有水囊,我没有?”仓洛尘愈发有点炸毛。好像这几日里事事不顺。
“你的马筘松了,水囊半路掉了。”越君正下巴指了指仓洛尘的马。
仓洛尘回头一看,那里确实掉了一颗马筘。
“王爷知道我水囊掉了都不提醒我一句?”
越君正把自己的水囊递给了她:“时间紧迫,一个就够了。”省的停下捡回水囊浪费时间。
仓洛尘看着眼前这方才被他对嘴喝过的水囊,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比起渴死,间接接个吻算个毛。仓洛尘又看了一眼越君正那张几乎完美的俊脸,心说即便间接那啥也应该是自己占便宜。
如此想着,拿起水囊仰着头咕咚咕咚就灌了一大口,方才又还给了越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