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君正也没跟仓洛尘见外,直接把她传进了自己的卧房中,仓洛尘进门一抬眼就能见到不远处还稍有凌乱的床铺。
越君正内里一身月白色寝衣,外头随意的披了一件华锦外衫,长发也极为随意的束在身后,显然刚刚从床上起身。
昏黄的烛灯下,那月白寝衣不知是薄的透亮还是被灯光映照的光泽,总之仓洛尘能清楚的看到那寝衣下有那么点儿诱人的矫健身姿。
硬生生的吞了口口水。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更何况是越君正这样长得好,身材又好的。
察觉到仓洛尘的目光,越君正轻咳一声挥退了管事等人才问:“可有要事?”
“没,不是什么太紧要的事儿。”
越君正:“……”不是要紧的事儿大半夜翻墙头,把半个府里的人都闹腾了起来。
越君正没说话,仓洛尘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有点“心急”,当即又接了句:“但是不问清楚,我睡不着。”
“嗯,好。”仓洛尘睡不着的后果就是谁也别想睡。
仓洛尘站在门口也没往里走,这会儿微垂着目光想着开如何开口问,显得有些局促。
越君正对她向来耐心极好,坐在了桌前兀自倒了一杯凉茶喝了两口:“过来坐下说吧。”
“不用了,问完我就走。”继而仓洛尘吸了一口气,好似下定决心一般终于开了腔儿:“王爷,殷九如何被擒的?若下官不去,您又打算如何脱身?皇后娘娘殁了您为何一点不伤心,皇上如今重病未醒,您就一点不担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