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越君正再见多识广,但他身为王爷却也没遇到过这阵仗,颇显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仓将军一定要在此处说此事?”
仓洛尘看了一圈周遭,发现文武百官的眼睛都瞪得如灯泡,更是恨不得生出长颈鹿的脖子兔子的耳朵来。
“王爷不想在这说咱们换个地方说也可以,但今日您不给下官个说法,下官即便闹到皇上那里也是有理可据!”仓洛尘说着重重的一声冷哼,抬脚便往殿外走去。
慎王爷一看不好,当即出言阻拦:“仓洛尘,你放肆!金銮殿上也容你耀武扬威!”
仓洛尘一脚跨出了金銮殿,听到慎王爷的声音缓缓回了半张脸:“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是皇上在此,该说的下官也照说不误,慎王爷对习惯不满尽管去向皇上那里告下官的御状。看看皇上是名正理还是护着睿王爷!”
仓洛尘一番话说的义正严词跟真的似得,身后的慎王爷气的脸发红,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身旁的宁相制止住了:“此刻不是斗气之时,他即便去了也不敢不归!”
慎王爷气的一甩袖子:“恨,再让这个臭小子嚣张几日,待大势已定,本王要先拿这个臭小子开刀!”
仓洛尘走了两步回头看越君正:“睿王爷不是要换个地方说说咱们之间的账吗?”
越君正在百官面前又极为尴尬的干咳一声,继而微垂着目光跟上了仓洛尘的脚步,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金銮殿。
仓洛尘脚步很快,外人瞧着只当她是气冲冲的快步上前,越君正也缓步跟在身后却是不紧不慢。
一处宫室僻静之地,仓洛尘见四下无人,终于才停下了脚步,而一直“不情愿”跟在身后的越君正,也走上了前来。
“王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