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旱魃长得什么模样。”喜子左右观望着,好像在提防那旱魃突然跳出来一样。
“旱魃就是僵尸,尸变初期为魃,再变为犼,身长三尺,袒身,目在顶上,行走如风,猱形披发,一足行。”仓洛尘端坐马上神色不动,语声淡淡道。
喜子听了一哆嗦:“公子可是见过?”
“怎么,害怕了?”仓洛尘笑看了喜子一眼。
“也不是害怕,就是……有点慎得慌。”喜子不由得离苍鹭从又近了些。
仓洛尘一声轻笑没有继续逗他。
二人又继续向前走了一会儿,坐下的马匹便只在原地踢踏着不肯向前走了并且很烦躁的打着响鼻。
“公子,莫不是前头真的有什么鬼怪?”喜子狐疑着说。
“大白天的哪里有什么鬼怪。”仓洛尘说着便翻身下马,只是一落地就明白为什么马不肯继续向前来了,因为这里的地表温度越发升高。
“这里的地好热。”喜子摸了摸地面说。
仓洛尘将缰绳扔给喜子:“你牵着马留在这里,进去看看。”
“那怎么行,公子怎么能一个人进去。”但喜子话未说完,仓洛尘便头也不回的进了乱葬岗,喜子急的想跟过去,但两匹马却怎么也不肯往前走,他无奈只得先找地方拴马。
这里寸草不生,几颗老树也已经完全枯死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而前方不远处那一片焦黑,必然是闵太守命人烧过的乱葬岗的地方了。
远远还可以看到向下凹陷的大坑里还有些尸体横七竖八的扔在那里,但却并没有腐烂,而是清一色的成了暗棕色的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