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如今也是皮实的很,自从回了都城没多久,大大小小的事儿加上朝中官位起起落落,这些历练连朝中老臣也不一定都有过,所以也算是见过大阵仗的人了,是以罚点小俸禄神马的根本都入不了她的眼。
因为别人当官是为了保官升官,而仓洛尘当官是巴不得官位天天降,恨不能一纸公文给她发配边关她才高兴呢。
所以这官儿当的比着旁人就更随心自由些,只要不是砍脑袋抄家,仓洛尘一律不怕。
二人走着了一会儿,郭复便问仓洛尘:“恕为兄问一句,当日仓兄为何与慎王爷大打出手?无论如何慎王爷也是个王爷,仓兄如此实在冒险。”
仓洛尘的真实想法当然不能告诉他,是以一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几句话间慎王爷误会了什么吧。”
“那仓兄也应该忍一时风平浪静,怎能与王爷动手呢。”想起当时,郭复依旧心有余悸。
仓洛尘笑的浑不在意:“你也知道我是个粗鄙武夫,性子急了就没个轻重,下回我下手轻点就是。”
“还下回呢!”
仓洛尘哈哈一笑:“没下回了,反正打了也没用。”
“仓兄说什么没用?”郭复问。
仓洛尘不置可否,笑着摆了摆手:“不说此事了,今日刚好闲来无事,不如在下做东请酒,你我二人去对饮一二?”
郭复无奈摇头:“我倒是有此心,但是手中还有公务,不若他日,他日为兄一定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