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坐起了身,看到差役身后之人时有点惊讶。
“是你?!”来人是殷九。
若来的是越君正,郭复,仓府之人,或者是越君邢仓洛尘都不会这么惊讶。
殷九一步入内,差役便从外将牢门扣上便退到了远处,仓洛尘与殷九同时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
借着一盏昏暗的烛灯,殷九打量了一眼这石牢房中的情景,继而用他那特有的毫无起复的声调问:“这里好玩吗?”
仓洛尘笑了笑:“还行。只是这陋室简陋,我就不请你坐了。”
看着仓洛尘在这暗无天日的石牢中被关了一个月,这会儿还能跟自己开玩笑,殷九不禁也有些佩服。
“三个问题。”殷九直接道。
“请说。”仓洛尘浅笑颔首。
“一,玩够了吗?二,知错了吗?三,还想跑吗?”殷九问后,便一瞬不瞬的看着仓洛尘。
听了这三个问题,仓洛尘便知定然是越君正问的,她无奈一笑,为什么好像自己的任何想法和举动都被他看的那么透彻呢。
回想起来,无论是早朝之上还是私下相处,越君正的话都很少,甚至可以用惜字如金来形容,但他却永远都是看的最透彻的人,无论是朝中局势,还是仓洛尘的小伎俩。
“慎王爷如何?”仓洛尘无奈一笑后问。
“没死。”殷九回答的言简意赅。
“我打了他,他就不准备告我一状?”仓洛尘话中有着些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