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君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眸光看了眼面前的杯盏,确实问郭复:“你呢?”
郭复想了想斟酌道:“下官的法子,有些大胆。”
“但说无妨。”
“增商税,减民负。”郭复直言道。
仓洛尘在一盘听着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但办法是好实行起来却会很困难。
因为官商勾结已不是什么秘密,此举在朝堂之上就会被多数官员反对,若皇帝执意执行,难免又会落得骂名。所以郭复说他的办法很大胆,确实大胆。
不过以此也可以看得出来,郭复是个为国为民的官儿,而非为银为己。
越君正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因为三个人都知道这办法实行起来不容易。
三人各自思量片刻,越君正又问仓洛尘:“你依旧不肯说?”
不知为何,越君正就是觉得这个事儿沉稳内敛,事儿张狂不羁,时而又有些撒泼耍赖的少年,一定会有什么好法子,他非常想听听她的看法。
仓洛尘也明白,方才越君正问郭复,那是想要引着自己开口,但仓洛尘真的不想再像库银一事儿折腾的自己一身屎却没出得了都城的下场,所以依旧闭口不言:“微臣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
听了仓洛尘的话,越君正与郭复眼中都显得有点失望。
越君正更是站起身来,神色沉肃:“时候不早了,走吧。”
三人宴席不欢而散,郭复看了仓洛尘一眼,恨铁不成钢。
这一次越君正没有再邀请仓洛尘上马车,而是在他上了马车后给仓洛尘重重的撂下了一句话:“国不富强,何谈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