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心说,这睿王殿下越君正还真是喜欢从人家背后出现。
但她却没想着,明明是自己一听到到下朝就往外走,却还是没躲过他的眼。
听到他的声音,仓洛尘面色一整,嘴角轻扬回过身去:“睿王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睿王永都是那么极就的沉稳,步履端正仪态端肃,好似就算泰山崩于前,他也不会多行分毫,或者慢上半步。
走到近前却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眼神示意仓洛尘,使得仓洛尘随着他往前走。
仓洛尘心说,终于还是忍不住来翻旧帐了。不过她也不怕,这皇宫内大庭广众的,他能把自己怎么着。
二人前后差个小半步的缓缓而行,起先谁也没说话,偶尔还能看到身旁路过的官员。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连下朝的官员也看不到了,仓洛尘这才发现,睿王把她领着不知走去了哪里。
她至今也只第二次进宫,皇宫之大自不必多说,宫道模样也多是相近的,睿王自小在宫内长大,有意将仓洛尘带向别处,她自是跑不了。
直到四下宫道依旧宽阔,但连行走的下人都越来越少的时候,越君正才开了口。
他说:“郭复为任刚直不阿,不肯与贪腐同流,被打压多年只是州县小吏终不得志,后因遭迫害险些丧命,方才拼了一死将一直奏书告到本王这里。”
仓洛尘意外越君正对她说的是郭复的事情。她也收了方才嬉笑神色,听得很认真。
“后经皇上查明真相,方才将其调任都城。”越君正话必,深深的看了仓洛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