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王道:“若越国有备,此次北疆与越国开战的结果不过是两败俱伤。”
几句点拨,那人想了想便明白了“属下明白了,殿下是打算坐收渔翁之利。”
黎王不禁看了一眼那正在与白化说话的仓洛尘:“坐收这渔翁之利,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见黎王的目光若有所思,侍从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只看到那个呆傻的奴隶在与他的兄长说着话。
自从那个叫做白启的奴隶出现后,一切看似平静无波,但细细想来却很多事情都变得很微妙,而且黎王似乎以前就认识这个奴隶,但却半点口风也不漏。侍从私下里也曾暗中查过这奴隶的身世,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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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奴隶赛马上就要开始,还未走近就看到白化紧张的额头上都是汗。仓洛尘觉得好笑,不禁上前揶揄他两句:“好像要上战场一样,紧张成这个样子?”
“你终于来了。”白化见到仓洛尘显得很激动。
“找我有事?”仓洛尘问。
白化左右看了看,又把仓洛尘引到一个人少的角落压低声音紧张兮兮的说:“今早加多世子对我说,如果我能赢了今天的比赛就脱了我的奴级,让我做他的将军,如果输了……让我提头来见。小哥,咱们跑吧,这个北疆真不是人待得地方……”
“将军?他让你带兵?”仓洛尘直接无视白化的种种抱怨,抓住他话中的重点问。
白化点头:“应该是,他就是这么说的,但小哥你说我一介书生而已,又哪里能做什么将军,更何况我也根本不想留在这里当什么将军。”
仓洛尘抬手轻轻一摆止住的他的话,继而问:“你想离开?”
“嗯嗯!”白化毫不犹豫的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