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奴隶贩子回程途中,突然一人见到一个草垛子后面露出一只脚来。当即几人对视一眼,心中窃喜,悄么声的停下了马车,两个打手一左一右的放轻脚步向草垛子包抄了过去。
二人蹑手蹑脚的上了前,只见草垛子后面靠着一个人,那人外衫撕了几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的棉絮,脸色蜡黄闭着眼不知是死是活。
一人对同伴使了个眼色:“看看死了没。”
那打手手中握着匕首上前探了探鼻息:“活着呢。”
“太好了,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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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进的马车后头驮着个圆木笼子,里头挤满了人,难闻的气味充斥缭绕周身。
那两个打手把看似昏迷着的仓洛尘扛起来就扔进了笼子里,一路颠簸直到傍晚马车才停了下来。
仓洛尘此时已经醒了过来,独自一人缩在角落里低着头,好像极为恐惧的样子,但耳朵却一刻都没闲着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傍晚奴隶贩子们在客栈留宿,只留下一个打手看着这个装着仓洛尘等一众奴隶的笼子。
打手仰着头灌了口酒,北疆的夜风更加寒凉入骨,他紧了紧身上的棉衣骂了一句:“人家在里头吃肉喝酒,老子在这里看着你们这些该死的,真tnd晦气。”
身旁的奴隶吓得缩在一起,偶尔能听到几声强压着的啜泣声。
这些奴隶贩子都是靠贩卖奴隶为生,但实际上又哪来那么多的奴隶可以卖,这里多数人都是逃难的难民,或者无家可归的绝户,再者就是像仓洛尘这样被强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