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谦大步走到喻楚楚身边,推开廖凡,护着喻楚楚,“廖凡,你冷静点。楚楚半个月前见过李瑶,后来就在也没见过了,你问她她也不知道。”
喻楚楚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她此刻却无比清醒。廖凡是觉得失去李瑶很痛苦,那基本点是李瑶死了。如果李瑶没死了,这么大的摊子这么多会所的损失谁来承担?最后的还不是谁做谁承担?等李瑶出来了,廖凡还会这样在乎吗?在她看来,未必!
当初李瑶做手术,廖凡签的字,喻楚楚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在与病人关系那一栏写着的:丈夫。
她当时很惊讶,甚至还很震惊。
可再一想,如果真是丈夫,会把自己的女人搞进医院吗?丈夫丈夫,穿衣吃饭,这是让一个女人安享下半辈子的人。她相信廖凡好的时候会很好,但谁都无法承受不好时候的bào戾。
廖凡曾经珍惜过,可珍惜过之后又是老样子。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这会是深情男人的样子,但谁知道他下一秒钟会什么样子?
“廖凡,沈牧谦说得对。我已经很久没和李瑶联系了。我并不知道李瑶在做什么。”喻楚楚平静的道,她知道李瑶的下落她不会告诉李瑶,更何况她还不知道。
廖凡充满期盼的眼眸变得越来越黯淡,耷拉着耳朵道,喃喃的道,“她怎么这么绝?她向来都这么绝”
喻楚楚再见廖凡心中的这态度,起步从一处来,道,“这不就是她最好的归宿吗?廖凡,李瑶没死你会让她痛不欲生。死了她才解脱!”
这话说出来,她才觉得解气。
对,就是这样的。她心塞,她要让这些男人更心塞。
廖凡没资格来探寻!若不是廖凡bī的,李瑶会生死未卜,会和他玉石俱焚吗?
沈牧谦一听喻楚楚这话,猛的吓一跳,他很怕喻楚楚这话在过度的刺激廖凡,急忙拉着喻楚楚,和陈宏道,“陈宏,廖凡这边,你多看着点。我和楚楚还有事。先走了。”
“沈牧谦,我没事。我话还没说完。”喻楚楚挣脱沈牧谦的手,沉声道,“廖凡,李瑶什么样的人?李瑶性格张扬,但从来恩怨分明,别人不惹,她也不会别人。李瑶那么明媚向上的人,最后却想和你同归于尽,你想过为什么吗?你现在失魂落魄,之前你去哪里?”
廖凡的哥们这么多,这个时候,大抵就只有她能为李瑶说上两句话了。
廖凡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脑袋好像清明了不少。
“楚楚,可能事情和你想象的不一样。”沈牧谦低声和喻楚楚的道。
“既然不是我想象中一样。那就不要问我关于李瑶的事!你们都是男人,作为一个男人,把自己女人bī成这样,你们可有曾反省过?有检讨过吗?”
多少女人总是不争气,面对出轨男c面对bào力男的时候,总是被那些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哄得团团转,李瑶是好样的,就要这样。要么忍,要么就要从他们身上割下一块心尖尖的肉。
“楚楚”
“沈牧谦,这是你的兄弟,你在这里好好陪着他!我不用你管!”喻楚楚甩开沈牧谦手,独自跑了出去。
她真是很激动。
何其的相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些人还真是好兄弟。
沈牧谦是这个鸟样,廖凡也是这个鸟样。偏偏这个鸟样还要惹得她们的心荡漾。
喻楚楚打了一个的士车,生气,担心,难过,人最怕的就是由人及己,想到李瑶,她就想到以前沈牧谦做的事。
除了这些以外,她还要去找去李瑶。
可找一圈后,并没有找到李瑶。
喻楚楚在整个安城流连了一圈,最后决定回公司。
“太太,刚才公司送了两个花过来,我叫陈秘书帮你把花放在办公桌上了。”一回来,阜阳就像喻楚楚汇报道。
“好的。”喻楚楚声音黯淡的道。
今天这么糟糕的日子,还有谁给她送花?
当喻楚楚的推开办公室们,看到桌子上的黄色鸢尾花和星美人的时候,心一下子就复活了,复活之后就是一阵酥软。
那一束鸢尾花只有三支,那星美人只有很jīng致小巧的一盆。
喻楚楚拿起这三支鸢尾花抱在怀中,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星美人是李瑶最喜欢的多肉,在法国,人民用鸢尾花表示光明和自由,其中黄色鸢尾表示友谊永固c热情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