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以后,喻楚楚就知道,这个就像是学政治的时候学的一句话,平等是阶级的平等,当你和他不是一个级别或者是阶层的时候,平等就不属于你。
喻甜甜在父母面前嘴甜而且生活得久,会撒娇会告状,她和他们的关系冷疏,自然不会得到他们的信任。
而且这次的事情,所有人都看到了喻甜甜的伤,但却没的任何话。
既然说了都不信,那又何必说?
“尚方,你看看!枉我们带了她这么多年,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的好心却养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陈沛华骂个不停,可一屋子的人却没半点反应。
曲言也在,没说喻楚楚,反而看喻楚楚的眼神更加担忧。
沈牧谦站在喻楚楚的身边,和喻楚楚一样,神情比较淡漠,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喻尚方心痛的看着喻甜甜,却没指责喻楚楚,只是道,“让甜甜好好休养,好点了去补一颗牙齿!”
“尚方,甜甜是你女儿吗?你说的轻巧,补一颗牙齿!牙齿都打掉了一颗,这得多痛!你做爹的如果不好动手她,那我这个做后妈的教育她!教育这个喻家冷血得没一点感情的女儿。”陈沛华抡起手掌就要打喻楚楚。
她手掌还没甩下去,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截住。
沈牧谦握着陈沛华的手,缓缓开口,“陈女士,你要教育的是喻家的女儿。可是现在楚楚是我沈家人,好像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