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营帐,薛仁贵首先看到了躺在g铺之上,装作旧伤复发的样子,为了做的bī真,也不知道张世贵用了什么办法,脸色看起来很差,很像那种昨夜干了十次的样子。
而g铺一旁,还有一位军医,军医眉头深皱,演戏演的不拿个奥斯卡影帝真是愧对这表情了!
“张将军,您日夜cào劳,训练士兵,导致旧伤复发,顽疾作祟,所以才令将军昏迷。”军医说的那是一个详细,还特意在旧伤复发上重重的咬字!
“额....”张世贵颤巍巍的h.出手,看向军医,有气无力道:“军医,有何良方,能将本将军快速医治好,本将军还要cào练士兵,上阵杀敌呢!本将军不能在此地耽搁!”
“将军,听小儿一句劝,将军切不可胡乱走动,以免伤口复发!”
“哎....”张世贵一副为难纠结的面容,假哭道:“臣愧对陛下!臣愧为人臣啊!”
说完,还偷偷瞄了薛仁贵一眼。
两人搭台唱戏,那是一个感动啊,薛仁贵都不得不佩服两人的演技了。
“啪啪啪!”
薛仁贵双手拍掌,为两人的演技称赞,而后似笑非笑的走到薛仁贵身边。
“混账!汝是何人?敢私闯军营!”忽然,张世贵转头,满脸怒意的瞪向薛仁贵。
张世贵知道这是薛仁贵,也听到士兵有人汇报,但他可以假装不认识薛仁贵,来一个下马威。
“张世贵,你真是好将军啊,带病而旧伤复发,吾真是替陛下感到高兴!”薛仁贵冷笑的走到张世贵身前,笑道。
“汝是何人?!”张世贵见薛仁贵如此大胆,怒斥道。
“大胆!此乃镇军大将军!陛下亲封的从二品大将!见吾将军,为何不出营迎接?”薛仁贵一旁的小将怒喝道。
“镇军大将军?陛下亲封的从二品大将,咦?有这回事吗?臣怎么不知?”张世贵眉头一皱,看向军医,道:“你听闻过吗?知晓此事吗?”
军医被张世贵一问,眼球一转,低头道:“臣不知,尚未听过!”
“大胆!!”
薛仁贵一旁的小将彻底被张世贵的样子给激怒,想要爆发。
薛仁贵冷笑,这张世贵就是为了给他穿小鞋,想要恶心恶心他薛仁贵,不过薛仁贵是那种怂货吗?看到有人不从,直接道:“有人以下犯上,意图谋反,给吾将此人抓起来,杖责一百军棍!”
“吾看谁敢!”张世贵直接bào喝一声,声音如雷,根本不想是旧伤复发之人!
笑话,他现在是军营中的正四品大员,是军营中的头头,现在整个军营中,都要听他调遣,现在有人在军营中要干他,张世贵也不是怂货,真想看看谁敢动他!
“来人!”
一声大叫,帐外顿时集结了一qu士兵,他们各个手持刀枪剑戟,从帐外冲进来,顿时将整个营帐都堵满!
张世贵就是要给薛仁贵下马威!
“放肆!”
薛仁贵转头,怒喝一声,从手中掏出一块令牌,正是程咬金输给薛仁贵的兵符!
“尔等可识此物??”薛仁贵居高临下,冷声道。
“嘶.....兵符!!!”
“这是兵符????”
“兵符怎在此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