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从,那就先杖责一波。
这些士兵想要打仗,想要建功立业可以,但这样公然挑衅,公然顶撞他这个大将军,他的颜面往哪里搁?皇帝的颜面往哪里搁?
“将军!臣不服!臣不服!!”折冲都尉和左右果毅声音嘶声力竭,一qujīng兵你看我,我瞅你,谁也不敢动手。
他们动手,这便是欺君犯上,往大了说,那是杀头的罪名,往小了说,也就杖责几十板。
不过,这都要看皇帝陛下心情和面前这位将军的心情。
毕竟他们的头头只是区区一位折冲都尉,是一千人的头领,而薛仁贵可是堂堂的从二品镇军大将军,爵位开国县公,谁敢顶撞贵族?谁敢顶撞镇军大将军,可以说,跟皇帝陛下和将军作对,完全是作死的行径!
一千jīng锐,纷纷抛弃折冲都尉,一个个成了缩头乌龟,枪打出头鸟,谁敢替三人说好话,或者不听从薛仁贵的命令,少不了一顿讨打!
不多时,薛仁贵的部下将三人拖了上来,扔在地上。
折冲都尉脸色惨白,zui角溢血,pì.股上的盔甲被打的破烂不堪,另外两位左右果毅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被打的龇牙咧zui。
三人被薛仁贵杖责五十,此刻犹如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pì.股上一阵剧疼传来,令三人表情狰狞无比!
“众位将士,看到没有?这就是抗旨不从的下场!”薛仁贵心中没有半点仁慈,他虽然小,年仅十二,可心性却早已成熟。
慈不掌兵,对士兵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所以薛仁贵第一件事,就是立威。
“诸位将士,在汝等心中,追求是何?”薛仁贵已经立威,初见成效,所以淡笑开口。
“保卫大唐!!!”
“为朝廷立功,升官发财!!!”
士兵们七zui舌,将心中想法说出。
“在尔等心中,如何保卫大唐??”薛仁贵又淡淡问出。
“上阵杀敌!”
“冲锋陷阵!!!”
“呵呵呵呵.....”薛仁贵闻言,笑了起来,笑容中满是嘲笑,满是讽刺意味:“尔等以为,上阵杀敌,冲锋陷阵,就是保卫大唐吗??让尔等在此地耕种,就是一种浪费吗?”
“告诉本将军,没有粮草,士兵如何打仗?”
面对薛仁贵的询问,一众将士支支吾吾无法言语。
“告诉本将军,没有粮草,盔甲兵器何来?”
“告诉本将军,没有粮草,何来银两?没有粮草,何来jīng兵?没有粮草,何来战马??难道在尔等心中,耕种就如此不堪吗?如此低贱下作吗??”
薛仁贵气势节节攀升,到达最后,让所有人都心神颤动。
一千jīng锐士兵,皆瞠目结舌,默不作声。
没有粮草,拿何去战?
他们这些士兵只懂得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但他们可知战争前的保障何足重要。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此简单的道理,尔等还不明白?”
“本将军再问一次!是粮草重要!还是士兵重要!”薛仁贵声音如雷,从人qu中穿梭,顿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