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贺兰纳雪的脸色十分不好,**坐在色心病狂家伙的腿上,那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她只希望快一点到达目的地,她一路上不知祈求了多少次了,她早已忘记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又扶上她那纤细的小腰,贺兰纳雪斜眸瞪了一眼炎墨绝,那警告的眼神似乎要将这个不老实的家伙给斩碎。
一记冷眼,似乎很有效果。炎墨绝唇角溢着一丝邪笑,修长白皙的手缓缓放下。却又顺着她的后背,搀扶而上,开始悠闲的玩弄着她柔软如丝绸般的黑发。
贺兰纳雪气得蓝眸圆瞪,蓝芒直逼炎墨绝的俊颜,似要将他这张长得妖孽逼人,勾人夺魄的俊颜撕烂。
斜眸映着贺兰纳雪十分憋屈的模样,炎墨绝一双妖娆邪魅的眸中便溢满了邪笑,唇边的弧度更是幽深的如漩涡。他继续悠闲的玩着贺兰纳雪柔软如丝绸般的黑发,心中益发的洋洋得意。
这小家伙玩的什么心思他不是不知道。想躲他?那他就赶鸭子上架。
再也忍不住要爆发的贺兰纳雪,终于开口打破了马车内胶凝的气氛,她勾起红唇,一丝邪笑浮现在唇边,她傻傻的问:“大哥哥你是妖孽吗?”
“妖孽?”他挑起那俊眉,似笑非笑的神色浮于他俊颜之上,他轻声呢喃的声音都充满邪魅,煞是好听。
“对啊!还有大哥哥——”贺兰纳雪纤细的手指戳着炎墨绝玩弄着她头发的手道:“你手有多动症吗?”
贺兰轻舞眼底掠过一丝不屑,甚是嘲笑,傻子说的话就是与众不同。
坐在贺兰轻舞对面的贺兰玉岚一直垂首,脸色惨白如纸,一直在想下了马车太子殿下一定会惩罚她而害怕不已,哪里知道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