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天见陈风铃没有开口说话,再次的问道:“问你呢!你昨晚帮我洗的内裤呢?我现在要穿。”
陈风铃背对着他,低声的回答,“你的内裤掉下水道里面去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朱浩天皱了一下眉头,嗓门声更大了,“什么?掉下水道里面了?”
陈风铃依然背对着朱浩天,点了点头,歉然的说:“对不起,我昨晚在浴室洗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水道里面去了,我赔你一条就是。”
朱浩天气得想强暴她,但是眼看着天就亮了,他们还有事要做,他又不能没内裤穿啊!那样多不自在,而且现在他也不想出去买,关键是肚子饿了。[
他扭头发现客厅的窗外有衣服在飘扬,仔细一看,发现窗户口晾着的是陈风铃的衣物,那内衣和内裤特别的显眼,想了想,就径直朝窗户口走了过去,伸手取下了陈风铃的内裤,翻来翻去看了看,虽然是小了点,但总能穿上去,他还以为穿过女人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感觉,索性就试试。
其实,朱浩天不是变态想穿女人的内裤,他只是想折磨折磨这个女人,让她感受一下不穿内裤是什么感觉。
这个时候的陈风铃还捂着双眼,不知道朱浩天会怎么惩罚自己,她也不敢睁开双眼,把看到令她面红耳赤的东西,所以他只能静静地听着,想通过耳朵来察觉朱浩天在干什么。
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出什么动静来。
此时的朱浩天已经穿好了衣裤,又将那把黑色的五四式手枪别在了腰间,这把枪兴许在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用场。
穿好衣服之后,朱浩天才推了陈风铃胳膊一下,说:“别捂着眼了,我穿好衣服了。”
听见这句话,陈风铃才慢慢地将双手从眼眸处拿来,瞄着眼看了朱浩天一眼,发现他真的穿上衣服之后,她才彻底睁开了双眼,而且还发现他并没有生气。
她心里缓了一口气,觉得这件事应该就这样过去了。
朱浩天又吩咐道:“快穿上衣服,我去洗漱下,我们一会儿出去吃早餐。”
陈风铃“哦”了一声,就看见朱浩天朝浴室里走了进去。
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扭头朝窗户口看了一眼,起身就朝窗户口走去,三两下的就取下晾干的衣物,抱着这些衣服急匆匆去了卧室,还将卧室的门反锁,然后在卧室里把自己脱个精光,拿着文胸就开始穿。
穿好了文胸,她去找自己的内裤,可是在衣物堆里翻来翻去,却没有发现内裤的踪迹,她嘀咕道,咦!我的内裤呢?她又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有没有从窗户口取内裤,记得好像没有,现在又不能光着身体出去,就先把牛仔裤给穿上了,穿上体恤衫之后,才去了客厅,在客厅的窗口打量着她昨晚晾的内裤,可是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内裤的踪迹,而且楼下也没有。
“咦!去哪儿了呢?不会被风刮走了吧?”陈风铃在心里想着,又在客厅的窗户口望了望,的确没有发现内裤的踪迹。
就在她寻找内裤的时候,朱浩天洗漱完毕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见陈风铃在窗户口张望着,像是在寻觅着什么东西,他就知道这女人是在找内裤。
随后,他走到客厅里,忙对陈风铃说:“走了,出去吃早餐,你还在晃什么?”
陈风铃找了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叹了一口气,心里嘀咕道,去哪儿了呢?
寻觅未果,陈风铃放空档跟着朱浩天一块离开了宾馆的房间,在沙鸿小学附近的街道上寻觅着早餐店的踪迹。
现在是早上七点,街道上的人流逐渐多了起来,大多数都是上班族和学生。
两人步行了一会儿,朱浩天扭头故意问道:“没穿内裤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下身挺凉快的?”[
听见这话,陈风铃彻底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内裤被朱浩天做了手脚,难怪她弄丢了他的内裤不发火,原来是想拿自己的内裤报仇。
“你你下流!”陈风铃低声的骂道。
“什么?我下流?”朱浩天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来。
“好,一会儿我就下流给你看。”朱浩天心中似乎又有了什么计划,对陈风铃笃定的说着。
这句话,听得陈风铃忐忑不安,不知道朱浩天又会怎么折磨她,而且这次像是真的。
两人一块在沙鸿小学附近的一家早餐店坐了下来,这家早餐店正好在沙鸿小学的对面,距沙鸿小学的门口也就五十几米。
朱浩天他们所住的宾馆就在早餐店的斜对面,距离要隔得远点。
两人要了两笼小笼包,两个卤鸡蛋,两碗米粥,还有几个馒头,服务生将这些都放在了两人的桌前。
陈风铃见到这些食物,她都有点饿了,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就开始吃。
吃了一口,眼眸一亮,惊奇的说:“嗯,这味道真不错,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