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还比较热心,领着他们上了二楼,用钥匙打开了205房间,说:“小伙子!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就叫我。”
朱浩天淡淡的笑了笑,他没必要跟人家老人摆一张冷漠的脸,说:“奶奶!麻烦您给我们打一瓶开水来好吗?”
“好咧!没问题,你们等着啊!”说着,老奶奶就转身离去了。
朱浩天将彦妮放在了房间里那个有些陈旧的沙发上,轻声的说:“你忍着点,我马上就给你取子弹。”
彦妮咬着牙忍着疼,她不是第一次受枪伤,也知道取子弹的那种疼,虽然医院打了麻药,但是那夹子伸进肉里面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
旅社的老奶奶动作还很麻利,就一会儿工夫,就拎着一个红色的茶瓶走进了房间里,热情的说:“小伙子!你们要的开水就撩在这儿了。”
朱浩天扭头看了老奶奶一眼,客气的说:“谢谢你!”
“好,我不打搅你们了,你们有事就叫我。”说着,老奶奶就拉上房间的房门转身离去。
这时候,朱浩天从座椅旁站起来,几步就走到了房门口,将房间的门反锁上,在关门的时候,他还开启了透视模式,担心一会儿有突发事件。
做好了防备措施,他才开始给彦妮取子弹。[
在房间的厕所里找了一个绿色的水盆,将茶瓶里面的开水倒在了水盆里,又加了一些凉水,用手试了试温度,感觉差不多了,才在厕所里取来了旅社准备好的干毛巾,将毛巾扔进了水盆里,端着水盆回到了彦妮的身旁。
朱浩天蹲着身子,一边拧水盆里面的毛巾,一边对彦妮说:“把裤管卷上去。”
彦妮才咬着牙,按照朱浩天的吩咐,将裤管慢慢地卷了上去。
朱浩天才将拧干的毛巾轻轻地擦洗着流着血的枪伤,擦洗完试探的问:“要东西咬咬吗?”
彦妮明白朱浩天问话的意思,她知道取子弹那不是一般的疼,虽说她没有生过孩子,但是能体会生孩子那般的疼痛。
她有些担心的问:“你给别人也取过子弹?”
朱浩天也不确定的说:“好像没有取过。”
“啊!”彦妮听到这话,你是更加的担心了,朱浩天都没有取过子弹,她有些害怕的问:“你能行吗?”
“试试吧!”朱浩天不肯定的说。
彦妮快无语了,心里在想,要是他真的没取过子弹,她会被他弄疼死的。
朱浩天等不下去了,催促道:“别那么多废话了,你忍着啊!”
说着,就将一个枕头扔给了彦妮,说:“暂时用这个咬咬,千万别叫出声来,一会儿要是把那帮混蛋引来了,我们可就遭殃了。”
彦妮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但愿他能很快取出那该死的子弹。
此时,朱浩天右手握着一把小型的手术刀,这刀刃很锋利,轻轻一划,就是一条口子。
左手摁燃了打火机的火焰,他将刀刃在火焰上方烧了烧,看着躺在沙发上咬着枕头的彦妮,示意的问道:“准备好了吗?”彦妮咬着枕头点了点头,咬紧了牙关,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随后,朱浩天蹲在彦妮小腿前,仔细打量着她的伤口,通过透视模式,一眼就看见了藏在肉里面的子弹,大概有1cm的深度,他看了一会儿,又说:“忍着,我要开始动手了。”
彦妮没有说话,朱浩天就将烧热的刀刃刺进彦妮血红的肉里,右手的夹子在那道口子里夹着那颗子弹。
可是,当刀刃刚扎进彦妮的肉里时,彦妮皱紧了眉头,牙关咬得紧紧的,嘴里还发出疼得发麻的声音:“唔唔唔!”她的右手指疼得都抓破了沙发上的那层皮,这种疼真跟怀孕生孩子一样。
幸好朱浩天有透视模式,很快地就将那颗7>
在取出那一刻,彦妮疼得身体在发颤,她差点就叫了出来,不过在关键时刻,她还是忍住了。
取出子弹时,彦妮已经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她差点就昏过去了。
朱浩天又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伤口,敷上了药,就开始将纱布一层层的裹上。
裹上纱布之后,朱浩天耳畔传来彦妮的一声:“谢谢!”
朱浩天没有回答她,端着那盆血红的水去了卫生间,刚倒掉了水,他就听见警笛声的响起,神经突然就绷紧了,担心这些警察是冲着他们来的。
他赶紧走出了卫生间,回到彦妮的身旁,紧张的说:“不好,有警察!”说着,掏出手枪朝房间的窗帘处走去,察看街道上的情况。
彦妮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还是第一次提到警察两个字,感到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