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东的手卡在我双腿之间,我用力绷紧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生怕他再动弹一下。
我俩卡在沙发跟茶几之间的空隙中,我上他下。
他单手扣着我的后脑,往下一压,我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他霸道且不失缱绻的吻着我,很快就把我给吻软了。
我趴在他身上,无骨的像是一滩水。骆向东的大手从我腰间探进去,摸到我的后背。他的手很热,随便碰到哪里都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我文|胸背后的卡扣处动着,几乎不到三秒,文|胸带一松,往两边跑去。
他本想将我屯到上半身的裙子给脱下来,可是空隙太小,他根本施展不开。所以粗喘着挺起腰身,双手托着我的腰往上一抬,我整个人被他重新抬回到沙发上。
还没等我坐稳的时候,眼前昏暗视线完全一黑。下一秒,骆向东身上熟悉的味道迎面扑来,他先是俯身吻了我几秒,然后双手提着我的裙子,直接从上面脱下来。
我裙子里面只剩文|胸,而此刻文|胸带子也开了,只松松的挂在肩膀上。
骆向东整个人压下来,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摩挲游弋,带着一丝轻微的粗糙,但更多的是让我战栗的酥麻。
我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两条腿也本能的往他腰间缠去。骆向东身体的重量有大半都压在我身上,我以为他会把我压扁,但没过多久身体却忽然一轻。原来是骆向东直接从沙发上起了身,而我还维持着树袋熊的样子,双手双脚盘在他身上。
他单手揽在我腰间,怕我掉下去,另一手则扣着我的后脑,使劲儿的往他面上压。我觉得他的舌头快要顶破我的喉咙,吻得那样深,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样子。
激烈中,他无意间把我顶在了墙壁上,我的腰和后背完全露在外面,这样猛地一凉,让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嗯……”黑暗中,我不知从鼻子还是从嗓子眼里面哼出一声。这声音让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因为那样的柔软无骨,模糊了痛苦或愉悦。
骆向东吻着我的唇,脸颊,下颚,最后咬着我的耳垂,极度低沉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你折磨死我算了!”
他说的咬牙切齿,而他也真的咬到了我的肉,我害怕他给我吃了,所以哼唧着回道:“冷……”
骆向东挺了几秒之后,忽然抱着我大步往二楼走去。在此期间,我一直都是双腿盘着他的腰,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颈。
骆向东抱着我轻车熟路的来到楼上卧室。如今我们的视线已经能够很好地视线黑暗,他准确无误的找准了床的方向,然后带着我一起倒上去。
身体陷入一片柔软当中,我紧紧地抱着他,恨不得把两个人揉成一个人的样子。
骆向东伸手拽着我腰间的打底裤,想要脱下来,可我死死地盘着他的腰,他脱到一半怎么都脱不下。所以在我耳边低声说:“腿放下……”
我也不应声,只是逮到哪儿吻哪儿,吻的他呼吸沉重,手指尖都在发颤。
他又试着往下拽了几分,但打底裤始终只能脱到一半。估计他也是急坏了,好说不行就来硬的。直接反手将我盘在他腰间的两条腿强行分开,然后拽着我的裤子往下一扒。
“啊……”
我不是不想,只是醉酒之后,所有的情绪都放大了很多倍。我因为害怕和激动而身子一滚,往大床里面逃。无意中,我的手肘压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下一秒,寂静的夜里,一阵熟悉又好听的歌声传来。
想看你笑,想和你闹,想拥你入我怀抱,上一秒红着脸在争吵,下一秒转身就能和好。不怕你哭,不怕你叫,因为你是我的骄傲,一双眼睛追着你乱跑,一颗心早已经准备好。
一次就好我带你去看天荒地老,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开怀大笑,在自由自在的空气里吵吵闹闹,你可知道我唯一的想要;世界还小我陪你去到天涯海角,在没有烦恼的角落里停止寻找,在无忧无虑的时光里慢慢变老,你可知道我全部的心跳……随你跳。
自打看到《夏洛特烦恼》之后,我超迷里面的这首歌,所以后来匡伊扬送了我一个录音玩偶,里面是他自己翻唱的。我是一直觉得这歌好听,而且匡伊扬唱的也好,所以才把这只玩偶放在床边当个摆设。
翻身躺在床上,听着熟悉的音乐声,我渐渐忘记自己上一秒在做什么,即将要做什么。晕眩的感觉兜头袭来,我闭上眼睛,下一秒就全是黑暗。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周围熟悉的摆设,知道这里是公寓卧室,但是对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脑子里面只隐约显现出破碎的片段。
有我抱着骆向东强吻他的画面;有我俩纠缠在一起,从沙发上滚到沙发下的画面;甚至有我盘在他身上,他将我抵在墙上的画面。
昨晚喝了太多酒,我太阳穴处突突的疼,那些脑中闪过的片段,我不确定是真的发生过还是春|梦一场。
我这喝多了就断片的毛病,也不知道遗传了谁。拖着疲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我无意中一扫,看到我所有的裙子,打底裤和文|胸,全都放在床脚沙发处。
如果昨晚我真的跟骆向东发生了什么,那这些东西应该在客厅才对。暗自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竟然连做梦和现实都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