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仇恨的看着溶月,“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整个闻人家决不会放过你!”
话音未落,运着灵力像溶月而来。
这几天溶月已经见识过闻人彭泽的修为,只是个橙阶而已。对自己来说,并不足畏惧。
溶月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抬手就迎上闻人彭泽的手掌。
强烈的掌风一下就让制作精美的兽车四分五裂,也惊醒了正在睡觉的安宴。
看见两人正打的难舍难分,连拉车的兽马都已经不知何时惊跑了。
闻人彭泽是他的主人,见到自己的主人被一个半路捡来的人追着打,他自然要出手。
剑刚一入手,就被溶月射过来的匕首直中双手手腕。鲜血留下,昭告着他这双手,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用。
“贱人,你以为你给我下了毒就能打得过我了吗?哼,告诉你,我早在车上的熏香里下了忘忧散,就算你不给我解药,就是死我也要你躺在我的身下!”
渐渐处于下风,闻人彭泽终于说出了自己所做的事。然后手一扬,手里的粉末就随着风吹向溶月。
风速加上闻人彭泽的掌风,就算溶月第一时间就屏住呼吸还是吸进了些许。
双眼狠戾的看向闻人彭泽,“本来想放你一条小命,现在既然你自己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改掌用剑,舞得密不透风。
闻人彭泽被逼得节节后退的同时,溶月感觉出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她越运功,身子里那股异样越是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