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天见子悠不回答,于是继续说:“子悠,六年前我就曾跟许诺,你是我的皇后,我要让你过皇后般的生活,现在,就让我实现我六年前的承诺,我要在这里给你买一套临湖的豪宅,要让你做我的皇后。。”
冷凌天后面还说了些什么子悠已经不知道了,其实冷凌天说的这些话她都听得模模糊糊的不连贯,大脑里只有皇后两个字在不断的跳跃。。
而她就在这两个字跳跃中再也站不稳,然后慢慢的顺着墙壁滑倒了下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不在白鹭湖了。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略微有些发黄的天花板,而空气中流淌着她不怎么喜欢的消毒水味道。
微微扭头,本能的动了动手脚,这才发现手背上居然插着针头,而一根长长透明的软管正通过那针头连接着她的手背和床边柱子上悬挂着的一瓶液体。
“子悠,你醒了?”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惊喜的在她床边响起,熟悉而又陌生。
夏子悠顺着声音看过去,和床边的人视线撞在一起,然后是沉默的对视。
“冷总,”子悠用另外一只手支持着床面坐起来:“我怎么会在这儿呢?”
她明明记得自己和冷凌天在白鹭湖某栋临湖豪宅的样板间的啊?当时他们不是在阳台上讨论白鹭湖的问题么?
冷凌天对子悠私下里依然称呼他冷总非常的不爽,眉头本能的挑了挑,在她床边坐下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她,本能的伸手,就把她那只没挂点滴的手握在了手里。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啊天,我叫你悠悠,”他声音低醇浑厚,好似带着酒后浓浓的醇香。
子悠几乎是本能的用力,直接甩开他的手,然后淡漠而又疏离的道:“夏子悠虽然才疏学浅,的确是没上过大学,可也在外边闯荡好几年了,最起码的礼貌和尊重还是懂的,你是我的上司,现在又是上班时间,于情于理我自然要称呼你冷总,当然,如果是下班时间偶然遇到,我会称呼你冷先生的。”
冷凌天的身体本能的僵住,没有再去拉子悠的手,他就那样望着她,看着她那苍白如纸的脸,那细致的眉,那清澈如泉的眸,还有那因为干燥略微有些起茧的唇。
明明他跟她八年前就相识并相恋,明明有两年他们曾是痴心的恋人,可为何,经过六年分离,他们之间却如此的陌生。
他原本不大的眼此时已经眯成一条缝,眸光显得愈加的专注,就那样以灼热的方式打在她的脸上,好似要把她整个脸都镌刻在心上一般。
短暂的对视,子悠首先抽回了自己的视线,正欲再次开口,观察室的门却在这时被推开,走进了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子悠抢在冷凌天之前开口:“医生,我应该没事了吧?是不是挂完点滴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