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迷糊了,耳朵也只有那道鞭打在心弦之上,打得心脏破裂的声音
她走可以可是,她可以走到哪里?
她已经没有家了天下之大,何处才是她的家呢?
但是面对一个遗弃了她的男人,她留下来只是丢脸透顶而己
抹抹眼泪,她整整神色,离开了
脚步沉重象灌了铅般,每移到一步都要使尽浑身的力气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来到外面的荷花池旁,迷糊中看到冀咒……噢,不,是冀浪是安乐乐……他站在那儿
“粉卉……”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恨死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