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肖寒，不要……“

委屈的泪水，顺着苏暖的面颊流下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到底是哭了多久。

刚才那肖寒快速有力的子弹，仿佛就是直接贯穿在她的胸口一般，使得苏暖的心，疼痛异常。

肖寒身上那腥红色的血液，缓缓地从他的身上流出来。

却让苏暖的整个脖子被什么东西给紧紧束缚住的一般，疼痛难耐。

一种比死亡还要恐怖的感觉迅速包围了苏暖的全身，压抑，绝望，惨烈，各种滋味，一时间全都在苏暖的身上给一一展现。

可肖寒似乎是根本就没有听到苏暖的祈求一般，又是一枪，重重地击打在左边的肩膀上，只是这个位置，又更是靠近了心脏一些。

而肖寒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疼痛一般，依然顽强地站立着，看着那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肩膀流下来，脸上的神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变化。

没有痛苦的皱眉，相反的是，此刻肖寒的脸上，居然还闪现出了微微的笑意。

“不，寒，我求你，不要再继续折磨自己了，不要了……“

苏暖突然发现，在这个时候，自己真的好渺小好渺小。

同时也是特别的无助。

如果肖寒再继续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因为血液流干而死去的。

她不想，不想要肖寒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得她的性命。

不然，就算是她能活下来了，那她，也只会是活在对肖寒的愧疚当中。

“哈哈，肖寒，现在你应该知道痛苦的滋味了。

你现在应该感受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又不能救的那种心急如焚的感觉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