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雪儿,我看了看她两只肿得像灯炮一样的眼睛,问:“雪儿,你怎么哭啦。”
雪儿听我这么一问,嘴一嘟,似乎又想哭,我马上安慰她,让她不要哭,并把给他买的笔记本c圆珠笔和那个漂亮的文具盒给拿了出来。
看到这些东西之后,特别是那个漂亮的文具盒,雪儿眼睛一亮,笑着亲了我的脸一口。
被雪儿突然袭击,我只能在心里说,不是我碰雪儿的,是她碰的我。
看着漂亮的文具盒c笔记本和圆珠笔,雪儿问我:“二狗哥,你是不是花了不少钱?”
我一听,笑了笑,说:“只要雪儿高兴,这钱就花得值,再说也没多少的。”
听我这么一说,刚才还笑着的雪儿突然脸色一变,好像又要哭起来。
我一看,连忙上前,抱着雪儿,问:“怎么了啊,雪儿?怎么又想哭呢!”
“二狗哥,你,”雪儿抽了抽鼻子,说:“你对我太好了,可阿爸她”
雪儿把今天晚饭前的事,也就是她为什么两只眼睛会肿得像灯泡的事给我说了一遍。
原来她爸马富贵从我的山头回来之后,找到正在学习的雪儿,对她说,让她以后不要再找我玩了;
雪儿一听,自然是不干了,问为什么,她爸马富贵十分恼火,说就是不让,雪儿本来就在青春叛逆期,马上顶了她爸马富贵两句,还说初中毕业之后就要嫁给我!
听到雪儿说这话,她爸马富贵肺都快气炸了,伸手就要打雪儿,这个时候雪儿妈冬梅婶来了,瞪了雪儿爸马富贵一眼,把雪儿爸马富贵拉走了。
雪儿爸马富贵被拉走前,把雪儿锁在了房间里,让她好好反省反省,雪儿一听马上在房间里大哭了起来。
“这事啊!”我拍了拍雪儿后背,安慰她说,“现在我们不是见面了吗?”
“可——”雪儿又抽了两下鼻子,说,“阿爸原来一直很疼我的,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我,今天差点还打了我!”
我不得不跟雪儿爸马富贵说起好话来,我说:“你爸是很疼你的,她怕你跟了我受苦。”
“怎么可能呢?二狗哥你对我这么好!”雪儿睁着肿肿的大眼睛看着我。
“这个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给雪儿解释了,我感觉我是不会让雪儿受苦的,但她爸马富贵不这么想,认为雪儿跟了我就是一种受苦。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时,雪儿却突然说:“二狗哥,我知道我爸一直瞧不起你,可你现在不是开始包山养jī了吗?你对我这么好,我跟定你了。”
雪儿把话一说完,突然一伸嘴吻在了我的嘴上。
被雪儿突然一偷袭,我一下惊住了,在心里想着,冬梅婶,这真的不怪我,是你女儿先动的嘴,那我就不客气了。
感受到雪儿嘴chún的柔软,我疯狂的回应起她来。
而疯狂的吻又产生了连锁反应,让我体内一阵激动,一股最原始的冲动涌了起来。
我一看再亲下去我下面就要无耻的支帐篷了,这可不行,于是我我一撑,强行把我和雪儿给分开了。
雪儿在我疯狂的亲吻下身体化作泥一般,粉面含春的看着我,说:“二狗哥,我不想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