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急起来的时候潜力是无限的,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一口就朝秦牧捂住她嘴的手咬去!
“啊!”秦牧痛叫一声。
“时锋!”苏星羽与此同时也叫了出来,不管不顾地往大礁石外跑去,“时锋!陆时锋!”
大礁石外,原本已经往反方向走去的陆时锋霍然顿住脚步,转身。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映在他挺拔的侧脸上,看上去宛若远古神魔君临天下,他只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就足以让她感到心安。
她拼命地往他身边跑,忘记了脚上的伤,也忘记了自己还衣衫不整,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就好像他是这个凛冽冬夜渐沉的光芒下唯一的一线光亮。跑着跑着,她脚下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陆时锋眼疾手快上前几步,俯身接住她。
“陆时锋!”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死死地抱住他,纤小的身体就像那天坐云霄飞车似的止不住发抖,可怜巴巴的,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陆时锋在看到她手机短信那一瞬间产生的滔天.怒火,在这一刻全被怜惜和心痛取代。
“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他低头望着她,声音很冷,动作却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到她单薄的背脊上。
她这时候才知道哭,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流,肝肠寸断,说不出话。
他抬起她苍白小巧的面颊,问:“秦牧呢?”
她却依然只是哭,一边哭一边摇头,如今只要一提那个男人的名字都让她觉得恶心。
陆时锋不再问她了,对随行人员使了个眼色。
随行的司机和保镖们沿着大礁石搜过去,不久就把藏在礁石后面、正偷偷摸摸准备逃跑的秦牧揪了出来。
秦牧的衣衫和苏星羽一样不整,衬衫扣子全部解开,腰间的皮带也不见了,裤子松松垮垮地半褪到大.腿,下身某处丑陋粗长的部位耷拉了一半在裤子外面,被站在一旁的庄蘅看见,赶紧嫌恶地别过了脸,尖声叫:“赶紧给他拿个东西遮上!太恶心了!”
保镖们直接把秦牧的衬衫扒下来,给他挡住了胯间的那物。
苏星羽还在陆时锋怀里抽泣着。
陆时锋的手臂紧紧环着她,一双如狼般冷锐的眼睛却死死盯着秦牧,就好像要在他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秦牧健壮的身体在他无声的注视下开始发抖,背脊上凉飕飕的全是冷汗。
“陆时锋,不,陆先生,陆少,这个事不怪我啊,”他抬起头来,膝行两步,乞求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都是星羽,你她勾.引我的!对,就是她先勾.引我的!”这倒不是他和庄蘅商量好要构陷苏星羽,而是,人在危险关头的一种本能,像秦牧这样的人,遇到危险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卸责任。
主动强迫陆少的女人?
和陆少的女人主动勾.引他?
罪名孰轻孰重,他分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