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羽痛得死去活来,就好像有人拿着把刀子在一刀刀凌迟她的腹部,她维持着仅存的神智告诉他:“暖……暖宝宝……红……红糖……”
然后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痛得说不出话来。
陆时锋看了一眼缩在床上微微发抖的她,大步转身拨通服务台电话。服务台的人不情不愿,直到他开出高额小费才连连应诺,以最快的速度把卫生巾和红糖水送了过来。
他又喂她喝红糖水,抱着她去了套房里的卫生间。
把她放在马桶上,他伸手褪她的裙衫,她颤着手按住他:“别……我自己来。”
他瞥她一眼:“你都痛成这样了逞什么强。”
“你别!”她急了,这么羞人的事情怎么好要他做?“脏。”她说,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低头把她的裙衫下摆卷起来,抱住她半个身子,小心地褪她洁白的里裤,白色底上沾着暗红的血迹,也弄脏了他的手。可他却不以为意:“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你……!”她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挖个地缝钻下去,也不知是窘迫的还是怎么。
双腿虚软无力,在他的照料下换了干净的里裤和卫生巾,又被他抱回到床上。“你先休息一会,”他再次给她倒了杯红糖水,“我就坐这里,有什么不舒服就和我说。”
她的小腹依旧痛得厉害,然而,听到他的声音却不知不觉就心安。
她小小地点了点头,不多时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小腹依然隐隐作痛,却痛得没之前那么厉害了。
陆时锋不在身边,这是一个套间,她猜,他大约在外间。她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草草整理了下自己的裙衫,推开房门想去外间找他。
他果然在外间。
然而,却不止他一个人在。
他一身西装革履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在他对面坐了另两名同样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身侧放着质料考究的公文包,正在和他谈着什么。
听见响动,三个男人都转过头来看。
苏星羽没料到是这样的场景,一时有些尴尬:“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
“好些了吗?”陆时锋倒是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淡淡问。
“好、好多了。”她说。
“再去睡会,”陆时锋说,“我这还有一点事,等处理完,中午退房去吃饭。”
苏星羽见他似乎是在谈正事,乖顺地点了点头就退回里间去。那边沙发上的两个中年男人一脸梦游的表情,天,他们看到了什么,陆大少在酒店套房里藏了女人?!
大清早的,再去睡会……
此情此景太惹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