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羽的呼吸不觉更沉滞了,终于顶不住压力,硬着头皮回答:“和朋友出去吃饭。”
“欧阳熠,蔺威龙?”他喜怒难辨。
苏星羽诧然看了他一眼,他怎么知道?
“过来。”他说。
苏星羽的脚尖动了动,畏怯不安,不敢往前走。
陆时锋说:“下班的时候庄蘅找我告状,说你刚加入摄影中心没几天就搅风搅雨,惹得很多人都不高兴。我推了晚上的饭局回来找你,结果你倒好,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他的声线平淡,就好像在陈述事实。
可正是这种平淡让苏星羽不寒而栗,她无法捕捉他的一丝愤怒或不满。
未知才是最恐惧的。
她有些发抖,不觉往后小退半步。
“过来。”他再次命令。
她不敢退了,可是更不敢向前走,谁知道他这一刻的平静会不会在下一瞬就化作狂风暴雨?她一双流动着盈盈水光的眼眸小心地看着他:“干、干什么?”
“给你三秒。三、二……”
她浑身一颤,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条件反射地往他面前走,双腿有些发软,但好容易虚弱地在他数完秒之前走到他的面前。
他长臂一捞,把她带入怀中,翻身压下。
“陆时锋!”她气息不稳,惊叫一声。
他俯头去闻她的味道,从眉眼到发梢:“你喝酒了。”依然是陈述事实的语气。
她的身子紧张得都不敢抖了,手指紧紧攒着身下的沙发,关节泛白。
他又闻了闻她,一只手慢条斯理解她襟前的扣子,动作并不算粗暴,可也谈不上有多温柔。起居室里的凉风让苏星羽很不适应,一阵阵的畏惧和难堪冲上她的心头,她哀求地想要去抓他的手:“陆时锋……别在这里,回卧室。”
“中午在办公室都可以,这里不行?”他已经解到她第二颗扣子,没有动的意思。
一提起中午办公室里的事,她又羞又愤,满面潮红:“你、你怎么、怎么什么地方都可以?”她颤声指控,忍不住挣扎起来,“陆时锋,不要,我不喜欢你这样!”
“我也不喜欢你去见欧阳熠,”陆时锋轻而易举地就压住她的挣扎,起居室昏昧的光线下,沙发上两具身影凌乱重叠,“星羽,你是我的,如果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这件事,那么没关系,每受一次教训,你就会多明白一分。”
说着,他大手一挥,一下子撕开她的衣服!
她惊叫一声,却没一点办法阻止,身体深处传来排山倒海撕裂般的痛,中午的旧伤叠着如今的新伤,让她痛得仿佛连神志都要抽离。
“为……什么……”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肩,痛楚至极,话音喃喃,支离破碎。
他没有回答,一口咬在她的肩胛,不顾她细碎的抽气和挣扎留下一道带血的齿痕。或许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仿佛内心深处有一个巨大的黑洞,在每次发现她不听话时,黑洞就无限扩大,扩大到他忍不住要掠夺什么去填补……
他想把她咬碎了,吃下去,也许那样,她就会永远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