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连忙走进书房内,见靖南王已将一身的衣裳全解开了,敞开着胸堂,下身穿着纨裤,只是在门外说话的这会功夫,靖南王除了脸红以外,那敞开的胸膛也红得似烤熟般,不待麦子走进,靖南王倏地起身离开书案,几步就到了麦子面前,麦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靖南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麦子“啊呀”一声,条件反射下伸手抱住王爷的脖子,一张俏脸贴在王爷的胸膛上。
当麦子的脸贴在胸膛上,靖南王感到无比清凉,犹如一阵清风拂过,柔柔地,凉凉地,但这些远远不够,他想要得更多,欲火难耐。
麦子抬头看着靖南王,那双眼睛燃烧着*,似要将她吞噬一般,麦子不禁颤抖起来,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样的王爷是危险的,急忙用手推着王爷的胸膛,全身使劲的在王爷怀中挣扎。
靖南王看着在怀中不停扭动的女人,一张小脸彤红,不禁俯下脑袋,张嘴含住那因使劲挣扎而气喘吁吁的小嘴,深深shǔn xī起来,舌尖在麦子口中挑逗,滑过她的贝齿,与她的舌纠缠嬉戏,无尽地索取着。
此时的麦子懵了,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一双眼睁得大大的,靖南王强忍着要她的冲动,有那个女人像她那样亲吻时睁大眼睛的,不禁轻叹一声,温柔的看着她,“乖,闭上眼睛,刚才茶水中被下了极强的春药,就算追上宫子言也无济于事,只有与女人欢爱才能解毒!”
麦子一听,回过神来,敢情王爷这样是中了春药,而且还是自己彻的茶水里,不禁心里一惊,王爷不会是怀疑自己下的药吧,那可是跳进黄河了洗不清了,“王爷,小的不知道那茶水有问题,不关小的事!”
“我知道,但是现在我要你,你会给我吗?”靖南王深情地看着麦子。麦子一听,不会这么狗血吧,这样的剧情桥段也会让她给碰到,她的运气是不是太背了点吧!倒霉穿越来到这里,好运就没碰到过,女人被当男人也就算了这本姑娘忍了,当了王爷的侍从以为开始交好运了,逃跑遇到采花贼,被捉回来后丢了钱财丢了面子,坐实了男宠名号,现在更是雪上加霜,这回丢的可是本姑娘的贞操啊!这能忍吗?
麦子气恼地迎着靖南王的目光,却发现那里有着一汪深情仿若一股漩涡将她吸入,不能自拔,仅存的理智告诉她,王爷是中了春药才会如此的,那是假象,千万不能迷失自己,“如果我说‘不’,王爷您会放过我吗?”麦子试探道。
“不会!”靖南王斩钉截铁道。说话间已进了寝室,轻轻地将麦子放在那张大床上。迫不及待的弯下身来俯在麦子身上,强忍着要她的冲动,那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想给她最好最美的感受。
麦子躺在床上,看着趴在身上的靖南王,忽然想起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曾说过:当我们毫无阻碍地便可获得性满足时,例如在古文明的衰落时期,爱便变得毫无价值,生命也呈现一片空虚。女人越是拒绝,越是否认其*,男人对她的估价便越来越高了。麦子觉得这句话来形容此时此该再适当不过了。是不是自己放弃挣扎拒绝王爷便会放过她呢?答案是不会。麦子心想到。
于是麦子放弃挣扎看着在自己身上忙碌的王爷,强忍着王爷那双手拂过肌肤的灼热,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再说了想跟王爷嗨嗖自己不也曾意y过吗!心随意动,麦子扶起王爷埋在自己耳边的脸,让他看着她,展颜一笑,将嘴唇印在王爷的嘴唇上,学着王爷将舌探入他的口中,挑逗着,带着生涩试着与他的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