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一声枪响,当程东吉回头一看之时他兴奋得犹如看到了一串五彩缤纷的烟花爆竹一般。因为啊,陈铭坚如他所说的做,一枪下去,周监的脑袋犹如一颗从天上落下的西瓜一般溅出红色的汁水来。周监怔怔地瞪着眸子,直到一颗子弹穿过他的大脑给飞了出来壳儿落地。
这叫程东吉回头,瞅着周监。他本以为,陈铭坚不会做,要么,将枪子,挪向他的腿足,一枪射去。可周监,这回儿子弹穿过他的脑袋这是连华佗再世都无法治好的伤口了。周监浑身是血窟窿,但是叫白车的话,周监还能挽留下一条命来。但陈铭坚心狠,一枪下去,死了。
周监临死前,听到震响,可是,他料不到陈铭坚竟而把他给杀死。一枪穿头,他没有觉察到丝毫的痛楚,跪地下,躺地上,任由糜烂的鲜血朝外冒出,犹如倾巢出动的觅食蚂蚁。陈铭坚的身上给沾了血,但不多。如今,轮船的引擎声依旧响彻夜空。但程东吉成了最得意的。
他说:陈局长啊,陈局长!我不知,你何以,为了我这废人,去犯法,去犯罪?!你现在,跟我,有什么区别?!我说的话,是给我自己做的,可不是普世价值!陈局长,你牛,你牛!你现在,是牛皮哄哄了!记着,你跟我,没啥区别!现儿!你杀了人,你是杀人犯,是凶手!
而我,是绑匪,是要挟着你妻子的绑匪!说到这儿,他一直哈哈大笑。尔后,他得意完了,得瑟够了,说:陈局长,咱们还会再见的。不出三日,我保证,给你一个,白白胖胖,顺顺贴贴的好老婆!说罢,他扭头走,依旧得意洋洋。陈铭坚,再次举起了枪杆子,可是他没开。
任由,他走路。而这时,程东吉拨出了一串号码儿来,寻到了黄贵英。他说:看到了吗?!我身上,可有的是针孔摄像机。录下来了吗?!呵,我说过,这是一石二鸟。我不但抓着人家的卵子,还拍摄下了犯罪记录!呵,你说,他这局长,能当多久?!他太正义了,这混球!
黄贵英抽一口烟,如今,倒像是,放下了一颗,一直拴在心口上的瘤子。说:不管怎样都好,周监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现在,就算,他给凌迟处死,咱们都不痛不痒。谢你了,程东吉。你真是一把好手,幸亏,你及时,同我们凑了一块儿。要不然,呵,我们早给你抓了。
程东吉说:黄贵英,甭以为,你是研究犯罪心理学。是研究,怎的捞金做生意的。我告你,在这世道,还得按我的法子做。我告你,警察是什么?!我就是警察,警察是拿着枪杆子和执照儿上去吓唬人的土匪!我是土匪头子。吃喝嫖赌的警察我给见过忠贞不二的破案能手亦有。
但我告你,我才是,为大局着想的人。现在,由我,这个曾经里头的国家干部。来牵制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然后,再由警察内部的人,替我们办事,你想想,运输毒品,安全吗?!全世界,有哪个地儿,是要比警察的车子要安全?!谁敢抢?!你敢吗?!这是国家机器哩!
这样,我们压根儿不需要犯罪,再也不需要违法。因为,我们都洗白了!警察那头,你以为无好处吗?!我才是,真真正正地,为二者都好之人!黄贵英说:好!说得好!只要,干完这一票,你我,可以选择各奔东西。当然,若是继续合作,继续捞金,我更是高兴的很呀!
说到这儿,程东吉十分激动,他的精力,犹如遇到了大风的大火,愈吹愈燃。他的身子在躁动,非得使劲儿才好。他寻到了一处便利店,买下一瓶廉价的“老村长”酒水。再然后,他归家,做了一大堆好饭好菜来,叫妇人吃。他给妇人夹菜,妇人说:不吃!你他妈去哪儿?!
贱x!看到给了好处仍拒绝的妇人,程东吉立马甩了一手过去。妇人的脸蛋儿瞬间给浮肿,因为,他的手劲儿大,一巴掌,是一杆子。但是,甩完后,他由稍觉后悔。他露出诡异的笑容,说:对不起嘛,待会儿,我会好好疼你!吃饱喝足,开始思yín念。他洗澡,脱裤子下来。
妇人好比一头任人宰割的鱼腩,他上去,她拒绝不来,唯有惨叫。这儿的人,习以为常,因为住这儿的人不是上来“打洞”则是上来嗑药。只要警察不来一出地毯式搜索,杂乱嘈闹是决计会有的。且说凌卫东。凌卫东每次见到露露都无法停止心内的荡漾心情和产生新鲜感。
露露好比一只变色龙,不单止是一种颜色展现到他的跟前。她会变幻的五颜六色,满足了他的好奇感以及欲念。他揭开露露的衣物,忘了是第几次在露露的身上留下印记。直到露露俩只娇嫩的小脚绷得紧紧俩手指头上的指甲快将他的皮肉给吓得绽开,露露说他是一头疯狗。
干起来,不知轻重,疯了。他说:那你爽不?!她说:爽,爽。他说:上去了几次?!她说:五回,得溅水了。这时,一通电话,拨到了凌卫东的手机那儿。历来,只有凌卫东拨出去,极少,会有人,给拨一串号码儿入来。要么是程老板,要么是黄老板。今儿却是陌生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