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兴说,影响我,并且改变我一生的,是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两次战役。我第一次驱车,持枪时。当时同我们一块儿的,正正是魏兴国、辜耀辉二人。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军官,现儿已经成了退休干部。在当时他开吉普车,只有约莫两百米的车程,我们便可以达到我们的营地。
我们差点儿分不清道路,只能随着车轱辘印往前开。听说,在前边儿有一滩积水,有鲶鱼的话,那么,只要再向前五十米,则是我们的营地。这是我们的长官为了区分好营地,才放的鲶鱼。鲶鱼的生命力又极强,但是的时日,是没有污染的,但是,你说要喝干净水却也难。
在我们即将看到鲶鱼的那一刹,突然,我们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就是那时,从山下,突然下来了约莫五六名,假使我没有记错的话,应当是五个女子。她们一丝不挂,俩大**在那儿晃悠,而且白皙得好比雪花。我当时纳闷了,立马下车,以为他们是特务,可能有诈。
我们立马持枪,下车了以后,对准她们。她们不会说汉语,而是叽里呱啦地说一些土著语,颇似广西壮族的壮话。我们的军官是百色人,他能听懂几句。他持着一把苏联枪,对准了这些女子,女子们下来了以后一直嚎啕大哭,不说话,蹲在草地上,也不许我们上前去触碰她。
我们刚刚前进一步,她们立马就在那儿抱着腿坐在地上。过了许久,至少有十分钟。其中一个嘴里才喃出了十分蹩脚的粤语,你让他们说普通话他们却说不出来。她们说,她们是俘虏,但是她们不是中国人。她们是越南人。往后她又将自己所住的农村地址全给说了一通。
我们犹豫,这是我们不曾见过的局面。我们曾经在作战部署中,部署说面对突袭,应当怎么处理。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的手上当时还配置了一个,也是军营里绝无仅有的一个美式闪光弹和一个烟雾弹。可是,我发觉,这些女人的背脊上都有为数不少的疤痕,她们怎出现?
当时我们做了一个十分狠心的决定,因为当时我们没有选择,所以必须抛弃这些女人。我们的吉普车位置不够,而且我所在的根据地,路途已经被越南鬼子给截过两次,所以连粮食运输都有不小的风险,何况当时越南村民全民皆兵,所以我们必须抛下她们,独个儿离开。
可是,正当我们下车的时候,一个手雷从天而降。落在了吉普车旁。长官立马踩刹车,让我们跳出去。可是,这时,手雷却没有响起,而是冒出了烟雾来。我们知道中计了。突然,几个越南兵从四面八方围攻,我觉得至少有六名越南兵,他们的动作十分迅猛,训练有素。
我的眼前恰好是一个越南兵,他拿着一杆枪刺,对着我的脖子要刺来。我慌了,然后立马从腰部取出了一把手枪,闭上眼睛想都没想,将六发子弹全部射出。因为他离我的距离,连两米都不到,枪刺快刺到了我的脖子,所以六发子弹弹无虚发地全部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全中。
他一直在那儿惨叫,但是还是上前来,准备刺我的脖子,我一惊,但是我看见他的肚子已经完全给我打爆了。因为他的肚子立马穿了一个大孔,一截肠子透过他的军装给露了出来。我没有犹豫,拽着他的肠子吓得直往后窜。他一声惨叫,我将他的肠子拉出来,拉了一尺多。
他倒下的时候,我的手上全是腥味儿,他躺在我的肩膀上,身子热乎乎的。我的手跟摸到了滚水一样发烫,鲜血一直朝我的手上溅。这是我第一次杀人,而在我杀人了以后,枪声又肆意地响起。我知道,一切都在越南人的部署中。这些越南女人果真是特务,而且是实打实。
越南鬼子来了以后,腰部持有两把枪,他们将枪子丢到了地上,往后让女子们拿起枪来,想使用人海战术。但是,这个计划失效了,因为我及时拔出了闪光灯,我们立马急匆匆地逃窜。辜耀辉同魏兴国没有杀人,他们一一躲在了吉普车后,同越南人交火,根本无法探出头。
我当时年纪最小,同样是暴露最明显的。我的反击,成了最迅猛,也是我的逃生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