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卫民。说说,一场架子。一场打出霸道来的架子。这儿是市中心,鱼龙混杂。看着表,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这天儿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可这城市的霓虹灯,却把黑夜变成了白夜,这天空上的云朵像是染了色,这夜可不黑呀!但也没有星星,难道天知道,要生事?
有可能,怪不得古人都在看天识相呢!在市中心这儿,早埋伏好了几人。虽然这人不多,但团结就是力量。在市中心的公园里头,公厕里堆满了四人。他们抽烟、喝酒,提着筒子,穿着是好简陋。可这处地儿,没有摄像头,也没什么人。因为这儿,太脏太旧。可它好呀!
它就坐落在市中心,还可以前后左右的看。这几人,分别是文程、阿珂、阿德。虽然才三人,但三人游,必有我师焉。他们提着那桶子,是个红色的塑料桶。里面看起来空空如也,但是却暗藏玄机。因为里面,藏好了西瓜刀、开山刀、三棱刮刀。这全都是打擦边球的东西。
这馊主意,是阿珂想出来的,阿珂今晚就要搞袭击。他手下不是无人,但是他这次要做韩信,要拿大刀逛街市。韩信肯受胯下之辱,可阿珂是不肯的。这次来,阿珂来头不小。他穿着,可是工人武警的衣服,袋子多多,跑起步来,也方便了好多。阿珂,开始有点儿不耐烦。
喂!你怎么搞的?!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半了,你这是放我鸽子你信不信我宰下你的x子儿?!靠。阿珂打了个电话,问了给他侦查情况的人。他瞅着那霓虹闪烁的洗浴中心,上头刻着四个大字:麒麟洗浴。包洗包发。二零一四,不洗不是。阿珂看着,就眼红,心烦。
电话那边说:来了。说罢,何旭真的从洗浴中心那儿下来了!阿珂还真是敢想敢做,从桶子里提出了一个望远镜,远远一看,咔!阿珂兴奋了,犹如发了情的母狗,瞅见了公狗的x似的。他说:弟兄们,冲吧!杀他老母!于是乎,令人颇感壮观的一幕,就这么发生了。
在公园的前门那儿,阿珂已经叫俩弟兄在那蹲守着,只要阿珂大吼一声,杀他老母!那这俩弟兄,就立马很醒目,做自个儿该做的事儿了。其中一个,冲上前去,从阿珂的桶子里拿出了刀子,然后另外一个,到公园的停车场那儿,把阿珂的面包车给开过来。就这么简单。
上啊!刚刚说罢,这几人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真的敢提着大刀,还是一人二手同时持刀的,往大街上冲。人们给看呆了,这群人真是冒死上去砍人了。首先提刀的,是阿珂。他直冲直撞,要往洗浴中心大门那儿冲。打最后的,是阿德。他的手上,也是持有双刀。
冲到了洗浴中心门前,何旭开始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但车来车往太多,半夜又开得飞快。但何旭也算是一只鸭子,春江绿水鸭先知。在这车来车往中,几声脚步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何旭曰:不好!快来人啊!这下好了,整整五名衣着简陋的人,冲了上前即要挥刀砍人!
何旭也算是老江湖,他见到这状况,也不太紧张。他推开了前来砍他的人,然后踹了一脚,曰:他妈的!乱来!你们快去报警啊!快啊!何旭正对着洗浴中心的服务员喊道呢。服务员慌了神,他们料不到这会儿还有人在拍片,还是拿着长刀捂着口罩的那类。啊啊啊!慌了。
何旭曰:他妈的!没辙,他已经受了一刀,手上被切掉了三根手指头,现在已经在马来国那儿腐烂了。明哲保身,这四字,烙印在他的脑海头。尽管冲上来砍人的,寥寥几个,无非四五。可这下何旭焉了,之前张扬跋扈的他,焉了。也有可能是刚刚在洗浴中心放炮的缘故。
但不管怎么说,他这回的头一个念头,不是打,而是跑!他这次也没有正视这群野牛,而是望着城市大楼的霓虹灯。心想这全是自己的“地盘”,万一自己先挂了,这福倒是还没享!天神,得不偿失呀。于是,他大吼一声:阿健!快走!料不到,范仕健曰:走你妈!你滚!
想不到,范仕健,倒是干上了。范仕健对着的,是文程。范仕健是文人,做过老师,但性子好野,随手就操起了一块砖头,要跟文程死磕!文程可是野大的,爬树爬山,窜上蹿下。好不一会儿,在大街上交手了俩回合,胜负就揭晓了。文程几乎是把范仕健逼到绝路了!
砰的一声,范仕健的头,被文程的二手紧紧抓着耳朵,然后往服装店的玻璃橱柜一甩!范仕健的额头立马被划出几道口子,脑子都快震荡了起来。但范仕健仍旧保持清醒,好不容易甩出了砖头,砸到了文程的胸口,这才让他舒了口气。可他的嘴唇,也往外吐血水了。
何旭看着,看不过了。曰:你就死在这儿了!说罢,他虽然这时还手无寸铁,可这是何旭的主场呀,他人多势众,怕什么哩?!正当何旭找不着北的时候,另外一头,已经喊道:阿旭!阿旭!我被人斩啦!你快点过来救我啊!何旭转头一看,坏了!他们斩错人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