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给她的感觉,她从来都拒绝不了,就像现在,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却贪恋他给她的感觉,她心痒得就想靠近他。
她恋着他对她的好,和他给她的感觉,却也厌着他对她的管制和他对她霸道的占有。
她像是迷路的孩子,站在原地不知道改往哪里走,明明知道自己受不了他的霸道,却又被他的好迷失了自己。
唇齿的厮磨无尽无休,他如痴如狂的吃着她,只差没把她的朱唇吞进腹中。慢慢地他扩大了他的占有,辗转在她的耳后脖颈,轻咬着她的耳珠。他明显的感觉到女人的气息已乱,这里也是她敏感的地方。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居家服里,他的手滑过那细腻得如丝如玉,慢慢向上移动。
赵惜缘的身体一颤,他的手略带着薄茧,惹得她一阵麻痒难控的战粟。
‘啪、嚓’一声,惊了两个迷乱的人。因为她的战粟,她手里的碗掉到了地上,摔倒粉碎。
赵惜缘紧喘几口气,调息着乱了套的气息。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和他吻在一起。她敢确定这次他真的没强迫,可自己怎么毫不反抗的让他亲?
李元昊将手臂收得更紧,生怕她怕了似的。唇再覆盖住她的唇。
但是已经清醒的女人,没有再配合他,她侧头躲过他的唇,手推着他,“该,该吃饭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话。
感觉到女人的抗拒,他没在强求,只是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好,我们去吃饭。”
女人刚回来,他不敢强要她,他可不想再几个月看不见她。反正她都已经回来了,他也不怕再和她耗几天,而且这次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回应,她心里是有他的,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他松开紧抱着她的手,拿了碗递给她。
赵惜缘摸摸自己滚烫的脸,刚才不觉得,现在回想着刚才两个人的纠缠,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她盛好了粥,转身要端出去,男人却抬手从她的手里拿过碗,“我来端。”他没事人似的走了。赵惜缘揉了揉自己的手,刚才他端碗的时候,故意捏了她手指一下。她好讨厌他的手,总会把她的心跳搞乱。
她又盛了一碗,放在流理台上,他愿意端就从那端。她自己跑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洗脸降温,这么红的脸,她只怕佣人们看到会笑她。
李元昊进来端粥,就看见洗脸的小女人,他拿了条毛巾递给她。
赵惜缘和李元昊一起去餐厅用餐。男人还是只吃她做的粥,可是光吃粥能饱吗?赵惜缘歪着小脑袋思量着,要不要明天再给他做点别的?
后来,赵惜缘又和雪梅学了几样简单的早餐,李元昊的餐桌上的东西也丰富了起来,比如,摊鸡蛋饼,烤土司培根,还有煎鸡蛋。
吃了早饭,李元昊便送赵惜缘去公司。
赵惜缘下车走进公司的大门就看见站在大厅的司空翊。
“司空翊,怎么不上楼?”她轻声问着,明显感觉到司空翊的脸色有些暗沉。
“惜缘,你怎么又和他……”他想问,你怎么又和他住在一起。但是后面的几个字竟难受到他说都说不出来了。
虽然,他那次在她的办公室门外听了活春宫,折磨的他一夜没睡,一闭眼就是他们两个吻在一起的镜头,他的心疼到麻木。但是转天,赵惜缘就住在公司了,从此没再回去。
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个是赵惜缘要和李元昊决裂的表示。他疼着的心终于找到慰藉,至少他们分开了。
这几个月他一直守着她,他没敢提出发展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不想,而是看着天天忙到深夜的她,他忍心在给她压力。他想还是等她忙过了这阵子,再和她说。
可还没等他开口,他就看见李元昊来接她下班了。他今天一早就上楼找她,他希望是他猜错了,她也许只是和他吃顿饭。或者,只是见个面。
但是她的办公室没人。于是,他在大厅等,想着也许,她回自己家也说不定。结果,他那些希望都落了空。
赵惜缘眼帘垂了一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她知道司空翊对她的情意。她很想解释清楚,但又似乎怎么说都是伤害。
“嗯,该上班了。”沉寂了片刻,她想与其解释不清,到不如不解释了,随他怎么想吧。如果,他对她死了心,兴许是件好事。因为,她从未想过要和他怎样,即使,她了断了和李元昊的债务,她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她欣赏他的才能,欣赏他的人,但是只是欣赏,不及其他。这点在这一瞬,她想明白了。
赵惜缘捡步走上电梯,司空翊跟了进来。
“是他逼你的吗?我昨天听说,度假村是他的,他答应分期付租赁费,没提什么要求吗?”
他们去看度假村的时候,见过那里的经理,原来还以为度假村是那经理的。后来,赵惜缘说要去见度假村的总裁,他才知道原来度假村还有总裁。雅琴回来就告诉他,那个度假村的总裁是李元昊。这点他没想到。但是他现在想到了,也许她是被逼的。
“不是,是我自愿回去的。”赵惜缘云淡风轻地说着。
她轻飘飘的几个字,在司空翊的心里卷起轩然大波。她是自愿的,那么他们是和好了吗?
“你,你爱上他了吗?”他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