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惜缘心里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为有气死他,才能让她心里好过些。她索性就站在原地,被子就在男人面前自然的垂落在地,她当着他的面优雅的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脸上泰然的好像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
李元昊带着他一身的戾气阔步就走出她房间,当房门重重的关上时,赵惜缘的眼泪也被那重重的摔门声震掉了。
她顷刻蹲在了地上,刚才强悍的伪装着自己,只是为了报复他,她怎么可能不介意,她一个姑娘稀里糊涂的就被个陌生人夺了初吻,毁了清白,而她还有在他面前装着好不在意的穿衣服,让他就这样看着她的身体,她的心都疼到发颤。
她的泪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的涌出,可她又怎么可能顺从他的要求,让他得逞呢。她从来不会任人摆布,从来不会听命于人,就像她想来考古,她可以绝食,就像她不想相亲,她可以想方设法的毁了见面。
她就是这样的女孩,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的除非她想不然谁也不能逼她。她狠命的抹着自己的泪,不让自己再哭。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被鬼压身。”她对自己说。
她重新洗了脸整理好妆容才去上班。她的工作依旧是在宾馆做整理文物的工作,赵祯一直不让她下地宫,她也没了办法。只是每次一看见那个画着画像的瓶子她就狠的牙疼,真心的想把这个男人生嚼了。
不过这些日子这个男人倒是始终没在出现,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如梦般的过去了。
赵祯倒是有事没事的就来和她说话,其实她挺喜欢和赵祯说话的,刚开始他是她的领导,赵惜缘总是恭恭敬敬的对待他,后来熟了,她才发现,其实这个人很好相处,人温文尔雅,性子也是很柔和的,和他在一起,赵惜缘没有半点的压力。两个人很快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