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古握了握拳头,不置可否,“是也,正是她夜里害人作祟,才有人在白日里将我认做是她。只不过初见她时是在那很久以后,且你又委实照顾她。再加之她脸上始终挂着无害的笑容,便致使我从未对她生疑。”
只不过佚慈的几句话,却叫她顿悟,往事即是再近,也是搁浅了的往事,她此时才来的顿悟着实是有些晚了,她对这种万事已成空后才有的觉悟觉得很是嫌弃。
她心中即是笃定,嘴上却仍下意识的忧疑,“平素里见她只是个柔弱且心眼多的人,并不会与她多计较什么,可我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些伤天害理的事竟都是她做的?若即便真的是,我们又有什么证据可以端出来阻挠她呢?”,虽说细细一想,这些事都是她做的没错,可他们却要拿出一个怎么样的证据来证明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