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慈会议,便回身对着诸位掌门道:“各位前辈,这个魔兵委实狡猾,晚辈恐他再生事端,还是让晚辈同白止兄一同前去。先行告辞。”
踏古连忙道:“我也去,我也去。”
清风道长点头允了,他们才一起出了仁德殿。
因为先前这个魔兵给白玉瓶强行解封,导致白玉瓶灵力出了纰漏,是以里面再收不进去一个魔兵。他们几个又不能让这魔兵的模样暴露,造成恐慌。只得从偏殿绕远路离开。索性困妖洞地处偏僻,这一路上甚少有人,他们也不必遮遮掩掩。
此时玉虚上空的天空,却不太澄明,半黄半灰的颜色,不似阴雨天也不似晚霞,只是那叫人压抑的程度却比它两个叠加起来还要严重。
秦昊原是有些不明白,为何进到仁和殿的明明是飞鸿谷的二弟子宁玉,而出来时却变作了一个敌人。佚慈将这其中缘由一一道了出来,他们才知道了真相。
知晓真相以后秦昊又有些淡然,毕竟他们已经清楚现在玉虚山应当有许多魔域的势力,也清楚魔域之人惯玩的把戏,只能说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唯一希望的就是不要出太多的事,这场斗争,牵连的人越少越好。
趁着佚慈他们进了困妖洞,踏古独自一人,像山下眺望而去。
她抬手在眉骨处搭了个帐篷,眯了眯狐狸眼,瞳孔几番变化,才将玉虚殿群中的某处看清。
空旷的演武场上,四位门派掌门人四散而开。
只有一个身着明黄锦袍的老者,步履有些蹒跚,那演武场那么长一段路,他走起来似乎十分漫长。
踏古放下了眉眶边的手,不由锁起了眉头。她想这一切,大抵都是因为她,也或许是因为他们。
冒充宁玉的魔兵被抓后,相安无事了一段日子,但也仅仅是一段而已。
三五日后,又有歹人蠢蠢欲动,在玉虚派里做乱,多数都是前往困妖洞,前去营救伙伴的。
还是以往惯用的路子,这些魔兵全部乔装成了各派的弟子,几位掌门只用了两招,守株待兔和瓮中捉鳖。就将他们的势力又拿下了许多。
因为各派弟子许多都失踪了,有人便觉察出了端倪。不知为何,玉虚山上混了魔界之人的事情便不胫而走。
一时间,五大门派上下人心惶惶,日夜难安。除却佚慈踏古白止和秦昊,因早已与魔界打过交道,无所畏惧,是为正常。而剩下的各派弟子,有胆子大的资历老的一些弟子,还有士气等着与魔界的人背水一战。而有些年龄小的胆子小的,便整日缩在屋里等着不敢出门。
处于安乐之士,他们生活发都过的安逸,即便是演习修仙之术,也是平素里用来降妖的。但他们努力归努力,却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能招惹上魔界。这样一来,修仙门派败落之形势便暴漏无疑。
原本先前还乐观的的几个掌门,近日也不由愁眉苦脸起来。比武大会将至,他们只能期望,大会能进行的顺利,这最后一颗地盘他们也能成功守住,上交给九重天上的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