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挺霸气外露的的举动,最后附了一这么句,瞬间让楼上楼下的人黑线了。
不过对于楼下的人来说,这也不是什么重点,因为长安这一个茶杯,南宫月澄倒是成功脱身了,恶狠狠的瞪了对面的年轻男子一眼。那眼神,如果不是她确实打不过人家,估计要扑上去把那男子撕了。
这会儿南宫月澄已经看到楼上的人了,她跟长安也同行了一路,算不上很熟,也是了解的,指望对方给自己出头,把对面那几个可恶的家伙暴揍一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事实上,长安会出手帮她一把她都很吃惊了好不好,毕竟她之前稍微得罪过那丫头,而那位也绝对不是胸怀宽广的人。
“上来。”
因此长安这么一招手,南宫月澄便和几个人上了楼,长安看她衣裙被划破,有些不堪,特特的换了包厢。也是巧了,这酒楼不太远处就有一家布庄兼售成衣的。
南宫月澄身材标准,长安使人去买了一身衣服,供她换了。南宫月澄没想到长安想的周到,道谢也是十分真心实意的。
长安点点头,想了下问道,“对面是什么人?怎么做事这么下作?”
看那样子,双方似乎不是寻常的矛盾,似乎是有仇恨,下手可不轻,那年轻男人的做派更是有些太过分了。
见长安问起,南宫月澄自己叹了口气,“那是南宫家的人啊。”
“那些人也姓南宫?”长安微微转了转头,看着南宫月澄。
南宫月澄点了点头,“是本家的人,说来还是上一辈的恩怨了,我父亲不见容于南宫家,您是知道的。具体内情我不是特别清楚,事涉隐私也不好跟您说。那人叫南宫郁,和我们的确是有些仇怨的。”
长安本来就不算特别感兴趣,于是点点头,不再追问了,只道,“你出门小心些,那男子武功不错,别逞强,你不是对手的。”
南宫月澄知道长安这话是好意,陈恳的谢过后,带着人离开了。
紫衣等见人离开了,忍不住议论起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缘故,不说是本家吗?”
长安闻言笑笑,“南宫家可是武林世家,那也好有二百年的历史了,这么些年下来,光姓南宫的有多少?还不算亲戚故友,纵是本家,互有仇怨也属于正常。”
她也不很在意,说起来今儿这事也不过是正好碰上了,顺手管一管而已,就算不是认识的人,她也会插手的。
一行人心情都没受到什么影响,在酒楼用了一顿午饭后,便随便在街上闲逛,此地靠山,还是很有些特产的,譬如山菌木耳之类,长安买了便命人送回京中和青州,反正自家有生意往来,跟着物流倒是方便的很,反倒是药材,留了一部分珍贵的携带,毕竟她的旅程还刚刚开始。
不过等到下午到铸剑山庄所开的武器店闲逛的时候,倒碰见个眼熟的人,上午和南宫月澄对峙的年轻男子,好像叫南宫郁还是什么的。
长安瞥了一眼他手上包着的纱布,就转头看刀剑去了,她下手一点儿都不狠,他这个手修养一个月就差不多了,也不会留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