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顾烨廷眉梢眼角的温柔,她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好让她心情好一点,他从来都不是那种特别能说会道的男人,只是每每他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格外担心。也是仗着他这么*爱她,所以每每她才这么恃*而骄的发发小脾气,总是很少在心里郁结什么事。
“其实,我发现我还是没有办法在这么多人面前揭穿他。万一……”牧可脸上的笑容一点一滴的冷却下来,她洁白的贝齿轻轻的咬着唇瓣,试图做着假设,“万一他是有苦衷的,或者有什么事是提前不能告诉我的,但是却必须要去做的呢?”
顾烨廷挑眉,唇角的笑带着些讽意,“我还第一次听说,剽窃别人的东西,名利双收还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相信我不说你也能猜得到了,那个牧家的酿酒师就是就是陆烧。”
牧可的话让顾烨廷语气很是凉爽的跟了句,“要让我知道你和这么*倜傥又邪魅非人类的男人在一起共事的话,我倒是天天都宁愿你呆在我身边,不管想学点什么东西我来教你。”
也许今天这牧家和陆家的人在那不明白两人间是什么关系,可是他却看的分明,这陆烧的眼睛都快黏到牧可身上去了,浑身都散发出一种‘非你不可’的深深迷恋,简直做到了对旁人熟视无睹的地步。
“我估计全世界不会再有男人比你这块老咸肉更能吃醋的了!”牧可哼哼的道,却只知道他会横吃飞醋,却不知道他这说的都是真的。
以顾烨廷的头脑,当时在牧可说那番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陆家少爷就是在他们牧家搞潜伏,做酿酒师的那个。至于他到底是蓄意的还是偶然的,他想这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有任何纠结的地方。
但是,像这么手高竿,对于小姑娘专门有一套的男人和牧可朝夕相处,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恨不能把这家伙从酒店这六楼扔出去!
嗯,尤其是想到他看牧可的眼神后,他又改变主意了。他现在是想要把这家伙从十二楼扔下去!
“其实,虽然陆烧这个人看起来挺不靠谱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很有能力,在酿酒方面也很有水平,平时在公司里大家都不愿帮助,只有他愿意……”
“他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顾烨廷很不给面子的说了句,简直就是把一个大男人狭窄到像门缝儿一样的小心眼发挥到了极点!
“好了,哥……”牧可一阵语结。
“什么哥?叫老公!”
“……”
“老公。”
“嗯。”
虽然已得到满足,但声音听起来依然有点不爽。
牧可深吸了一口气,眉头轻蹙的继续说,“陆烧的确帮了我不少,这点我是该感谢他的。老实说,我喜欢酿酒,但身边从来都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没有人真的喜欢酿酒,只是把这当成了一种生计,一种赚钱和为自己赚取名声的手段。可是我看得出,陆烧他是真的喜欢酿酒的,所以也许正因为这样,我才愿意和他做朋友,甚至是相信他。”
“不管他只是酿酒师陆烧,还是太子承乾唯一的继承人,太子爷陆烧,我都不想当着别人的面给他难堪。虽然我不齿他这种方式,但是当中揭穿不管是对于他,还是对于现在的情势来说,都一点意义也没有,说不定别人还会认为是我们牧家嫉妒人家,故意说人家是剽窃,毕竟就算牧家的人都不知道我偷偷酿造了酒。呵,也正是因为过这样,才给了陆烧这样一个先机吧。就算是剽窃也让我哑口无言,丝毫不能辩驳的没有一点证据。就连我和他说的,其实这酒里缺少了几种东西也是故意骗他的,这酒是那天我们聊天过后,你给我我的启示,一向都是陆烧帮我照看着酒,所以我并没有瞒他,而是把这些都告诉了他。”
“我说过,我会帮你摆平这件事,毕竟这酒是你的心血,最重要的是,它是你送给我的最独一无二的礼物,怎么能让陆家当作自家研制的商品一样堂而皇之的出/售?就算你允许我也不允许!”
顾烨廷的冷言让牧可点点头,小手拉扯上他的手臂,“你说的对,‘液庭’它是我为你研制的酒,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是一定要把它要回来的。但是,在这之前我会像陆烧证明,我牧可不只是胡酿‘液庭’这一种酒,这也不是我偶然撞出来的巧合,他不是瞧不上他自己酿的酒么?我一定会在他酿造的酒的基础上,研制出一种新型的酒,让他看看什么叫做能力从来不局限于一样东西中!我不是离开了液庭就再也没有办法研制出新的酒,而是以后我依然会不断的研制出很多的,像液庭一样好的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