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福没想到这锦衣卫都不怕死,直接愣住了。
随后,张牧身后人冲上去便将他控制住,张牧背负着双手走到了张大福的面前道:“马上下令撤兵,不然今天咱们一块升天。”
张大福冷笑道:“行啊你小子,胆子不小是吧。有种你杀了我啊?”
张牧一咬牙,直接夺过了韩方山的佩刀,高高举起,一刀便砍到张大福的胳膊上,好在外卖罩着铠甲,只是把铠甲给躲成了两截。
张牧弓腰冷冷的望着他道:“洪武十九年七月六日,宝钞七千贯。洪武十九年冬至,宝钞一万贯。洪武二十年三月,宝钞一万三千贯。张大人的胃口,可是越来越大的啊。”
“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张大福怒道。
“也是,年代久远,你当然不记得了。张大人如今已经高升,如果我没有忘记,张大人几千年可是在温州做守备的。”张牧冷冷一笑。
张大福一下就愣住了,当下怒斥道:“你杀血口喷人。”
“哎,我可没这个爱好。”说道这里张牧便怒道:“所有人听着,张大福乃是我锦衣卫要办的人。从此刻开始,由我锦衣卫羁押。任何胆敢反抗,或者听从他的命令,都按照叛国定论。”
这下四周的士兵们都愣住了。
张大福虽然是江浙都指挥使司的人,可是毕竟没有兵权,今日跟他来捉拿土匪,也没有上面的圣旨,因为这种事,一般是当地衙门的事情。他们依然是有僭越的罪过。
如今他都被拿了,下面的人,谁还敢听的他?
几个将领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胆小的便喊道:“撤兵。”
剩下的人那个还敢多停留,瞬间的功夫,院子里的便走了一个一干二净。
张牧一挥手便将张大福五花大绑起来,赶忙匆匆的朝着内院而去。
好在,来的及时,内院并没有被官兵攻破,但是过道上,却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的严家下人。
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地上鲜血淋漓。
张牧暗暗的后悔自己大意了,这个王铭眼看没有办法收拾自己,只能用身边的人下手。
严家和他的恩师,绝对会受到牵连,结果却没有提前让他们小心。
如今他的恩师还在他么的手里,一会回去,还要把他的恩师给解救出来。
“开门,我是张牧。官兵以及撤走了。”张牧在内院大门外喊道。
大门打开了一道缝隙,确定是张牧,而且也没有看到其他官兵,大门才打开。
张牧首先看到的是严家的几个长辈,人人手里都拿着武器,张牧问道:“老太公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