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长着一副劳苦大众的悲催模样，活该被人顶缸，那委屈的青蛙眼里，带着碱水般浑浊水痕。

“这就是你的调查结果？”张主任眼皮下搭，语气寻味儿的瞄了一眼地上那只“咯咯”乱叫杂交鸡，还有旁边两颗形似鸭蛋，却被证实是鸡蛋的物体。

“没什么可疑，只有这鸡和鸡蛋，没查到来历。”中年妇女委屈站在一边，仿若站在地主老财面前的旧社会老农，脆嫩嫩心灵，充满忐忑。

张主任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没过分为难这个一就是倒霉货的家伙，他早已派出心腹探查一番，同样没什么收获。

“你先下去吧。”摆摆手，领导势头摆足。中年妇女委屈点点头，无声退下，关好屋门，整间屋子彻底安静下来。

张主任目光渐渐汇聚，起身，站在那只杂交鸡跟前，眼神阵阵闪烁。

不到两点，摊位旁边，就堆积起大量厚塑料箱。

许耀电话打出，不到半小时，就来了超过二十个老客户。见到许耀，这些人自然一番埋怨。

“小许，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这么长时间不来，害我们每天都要过来。”一位大婶手里提着杂交鸡，板着脸抱怨道，对这些一直支持许耀的人来说，能吃到空间鸡，是最近几年来，最幸福的事，没有之一。

虽这位小老板起来很不靠谱，但获得额外补偿，斑点蛋后，大家脸上怨气，都消减不少。

“有了电话，下次有事儿，我会事先通知大家。”许耀陪着笑脸，扬扬手里电话，热情道。

“就是，早就该留下联系电话了。”一名青春少女，手里提着静止不动杂交鸡，白皙小手里抓着一枚斑点蛋，跟着附和。

有了这些老客户，五十只鸡，外加六十多颗鸡蛋，很快就消失在厚塑料箱里。

着热闹不已的摊位，旁边卖菜大婶，投来羡慕目光。说实话，大婶见识过不少生意好的人，但像许耀这样，回头客这么多的，还是头一次。

有好几个衣着光鲜的人，甚至开着车来买鸡，足见许耀杂交鸡回味无穷。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改天有货，一定先通知大家。”不少第一次买鸡的人，见众人都问许耀讨要电话，本着随众心理，也跟着记下来。

忙活半小时，才把满足众人送走。

以许耀强壮体格，都微微有些累了，大虫几人就更不堪了。

岚姐俏脸，腾起一片细汗，雪白手帕抹过，只留下一坨运动后的淡红。

马莹莹早已叫苦不迭的摊在旁边椅子上，手里抓着一瓶冰镇矿泉水，正在狠灌。

大虫稍好些，正埋头和许耀整理箱子“总算弄完了！”大虫摆上最后一个塑料箱，微微呼了口气。

许耀活动几下酸胀蛮腰，拍了拍鼓囊囊钱袋子，脸上露出几许收获后的笑意“走吧，我请你们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