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可怜的儿童,冷莲雪在同情他们的同时,又感伤起了自己幼时那段凄凉的身世,忍不住低声抽泣了起来。
而刘星则是比较冷静,安慰地轻轻拍了拍冷莲雪的香肩,再取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让医院多派出几辆救护车,来把这些儿童接回去进行检查和治疗。
挂断通话之后,虽然刘星已经虐得纹身男躺在大厅里疼得浑身抽搐个不停,嗓子也都几乎喊哑了,但是依然感觉到不解气,又重新回到大厅里,逐一将那些被自己击晕的果男用冷水泼醒,再在他们清醒的情况下,闪电般地出手卸下他们全身的关节,令他们杯具地在强烈的痛苦中,和纹身男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难兄难弟。
就在刘星刚刚开始出手卸下最后一名果男全身关节的时候,突然,伴随着一阵尖锐的警笛声,足足有十来辆警车疾驰到这处废品收购点的外面,而后,身为花城公安局长的关清波,亲自带着一名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大步冲了进来。
看到刘星正面无表情地卸着一名几乎没有丝毫反抗之力,还凄惨地痛嚎个不停地果男的关节,而且,在大厅内的地板上,还躺着十几名全身抽搐个不停,口中发出“呜呜”地痛呼声的果男,以及数名昏迷不醒的果女,一名年轻的警察立刻将手枪指向刘星,大喝道,“把手举起来……”
“啪!”关清波重重地一巴掌拍在这名年轻警察的后脑勺上,“混蛋东西,快点把枪收起来,这位同志是自己人。”
刘星仿佛没有看到关清波带着一大群警察来到了一般,直至旁若无人地将最后这名果男全身的关节都卸下了,这才转身向走到他身旁静静站在那儿的关清波招呼道,“关局长,都这么晚了你还亲自带队来帮忙抓这些人渣回去,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关清波笑着掏出一盒大中华抽出一支递给刘星,“我今晚在局里有些事多待了一会儿,正准备回家的时候见到这些小伙子要出勤,我随口打听了一下,得知是你出手抓住了这些胁迫未成年儿童进行诈骗行为的罪犯,就跟过来看看。”
刘星取出一支打火机替关清波和自己把烟点上,然后朝着已经走出来了的冷莲雪指了指,意味深长地一笑,“关局长,这件案子全是冷警官一个人破获的,我只不过跟过来看看热闹而已,你就当我是来打酱油的好了。”
关清波在官场混迹多年,八面玲珑地他立刻明白了刘星的意思,知趣地说道,“小冷同志刚刚毕业加入我们警局,就独自破获了这起大案,解救了多名身陷狼爪的可怜儿童,还抓住了这些作恶多端的罪犯,我一定会根据这些功劳给予她应有的奖励。呵呵,正好我们局里有一名老科长快要退休了,根据小冷同志这次立下的功劳,我想也足够她去接替那个位子了。”
见到关清波这般给自己面子,又想到自己烧得人家儿子脑袋上会留下一辈子的疤痕,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刘星,顿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问一名警察要了纸和笔,写出一剂药方递了过去,“关局长,关兄弟脑袋上的烧伤估计会留下永久性的疤痕,这是我从我家老爷子那里学来的一剂专治烧伤烫伤的药方,用了之后应该能替他消去那些疤痕。”